大白一见那珠圆玉润的丹药,一双狼眼都放光了,伸嘴就去咬,被林初一一把打开了。她一伸手,手里又多出几颗丹药,“呐,筑基丹,你用不上,两颗都是我的。洗髓丹,三颗,只能给你一颗,灵言丹三颗都是你的。”想了想,她又将丹药收回,只剩下一颗灵言丹。“你先把这颗吃了,然后去给我找个安全隐蔽的地方,我在练气期停留的时间太久了,今晚就要突破。”“洗髓丹不能随便吃,等你将灵言丹完全吸收再说0。”给兽类喂洗髓丹,林初一还是破天荒头一次,得慎重些,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灵兽,若是一不小心走火入魔了那不是扯淡吗。大白能感知到丹药里蕴含的灵气,它也听话,舌头一卷,只吞下了棕色的灵言丹。丹药入嘴便化成一股灵气从顺入喉咙,慢慢扩散至全身,大白舒服的眯着眼,四肢直直的伸展,平趴在草地上。一声接一声畅快的狼嚎从大白嘴里发出,很快便起了连锁反应。“啊呜~”“啊呜~”“呜~……”似乎是狼族的狂欢,连绵起伏的狼叫声响彻大山深处,动静大的就连山下的村民都听见了。众人议论纷纷,担惊受怕,是不是狼群要下山吃人了也有那胆子小的,太阳刚落便催着地里干活的人回家,关紧房门。不少人在暗地里观望山脚下老林家二房的动静,有人真心实意的担心,也有人抱着看热闹的态度。更有像周氏那种心思歹毒的,咒着狼下山将二房那些心眼子多的给掏了心。狼叫声一起,马老太也心惶惶的,好在没多一会儿,山里就安静了。老太太和着面,突然想起小孙女还在山上,说是挖野菜,那狼叫的那样凶,不会是出了事吧想到这,马老太吓得脸都变了颜色,顾不得洗手,出门抄起墙边靠着的铁锹就往山上跑,心里砰砰直跳,越想刚才那阵狼叫,心里就越慌。林初一木讷着一张小脸坐在门口等人回家的样子。林初一平日傻傻愣愣不说话,却每次一开口总能直戳人肺管子的情景。她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孙子儿子瞪眼看着,只有她小孙女跑去给她倒水。还有林初一推开她的房门,捧着一棵灵芝,认真又固执的说,“给奶。”的一幕。越想,老太太心里就不得劲,拧巴着,手脚冰凉,跑着跑着就红了眼眶。当她看到那抹小小的身影,背着背篓从山上下来的时候,狠狠的松了口气,手脚一软,差点没拿住手里的铁锹。大白吸收一颗言灵丹就用了快一个下午,林初一出于谨慎只给喂了半颗洗髓丹。洗髓丹一吞下去,大白立马夹着尾巴身子紧绷,紧接着就浑身抽搐,疼的满地打滚,嗷嗷直叫唤。林初一在旁边看了一会儿,在大白奄奄一息的时候突然想起来。“哦,对了,有个口诀,我念给你听。你照着我说的,用之前体内积攒的灵气去洗刷筋脉。”大白想死的心都有了,若不是起不来,它真想给林初一一口,你怎么不等我疼死了再说。林初一觉得兽类跟人不一样,大白说不了话,她就把这茬给忘了。别说,吸收了灵言丹之后,大白跟以前比,的确更聪明了,别的不说,它如今的智商堪比一个人类十二三岁的少年人。也不知道大白有没有听懂,反正没多一会儿,浑身抽搐的状态就缓了下来。林初一观察了一会儿,发现它虽然呼吸粗重,气息却相比方才强劲了不少,除了眼睛睁不开爬不起来,其它方面都还好。说实在的,她也不知道兽类吃了洗髓丹会有什么变化。一直等到太阳落山,没发现大白有其他特别的状况,林初一便设下结界,下了山。她刚一走,十几只灰色野狼便从山石后面走了出来,看了眼林初一下山的方向,便自发分散开,守住大白所在地方的各个路口。打头的头狼趴在地上望着结界中的大白,眼神警惕中又带着几分炽热的期待。林初一下山的路上捡了一窝野鸡蛋,又采了些能吃的蘑菇,正琢磨着晚上该怎么瞒着林家人出来。一抬头就看到马老太手里握着铁锹,喘着粗气,眼眶发红,一脸凶狠的模样,吓了她一跳。“奶,你怎么来了”马老太眼睛发酸,瞪着眼努力的想把眼泪给憋回去,见林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