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不是禾娘绣的,那就是罗氏你干的好事了,这绣工,这配色习惯,是你娘家那个好侄女绣的吧!”
“……桃儿她就是爱慕长英,放这么一块帕子解解她的相思苦又没什么的。”
面对儿子儿媳怀疑的目光,罗氏有些心虚,但显然说的这话,并不觉得是自己做错了。
“呵呸!什么解解相思苦,我看她就是发骚!你打量着我不知道呢,这是罗家送来的定亲礼物,然后你再把这碗放了鸡血藤的汤药喂给禾娘,叫禾娘血崩没了!”
“过几日罗家再用这条帕子逼上门来,让长英负责吧!”
这几句话,陈三叔婆几乎是吼出来的。
在场的人都愣了,尤其是罗氏,开始觉得从尾椎骨到颅顶都在发冷。
婆母怎么知道的?
婆母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这事整个大定村都没人知道,只有她和娘家兄弟知道。
“娘你诬赖我,您不喜我就算了,现在居然诬赖我给禾娘下药,她肚子里也是我的孙子,我怎么可能下狠手!”
“好,不承认是吧!我让人去请钱大夫来!”
屋子里传来的争吵几乎可以确定,真是罗氏干的。
[啧啧啧,世上母亲千千万,这样的我是真没见过,真炸裂啊,真不知道她脑子是怎么想的,她也不怕,自己背上毒儿媳的名声,她儿子以后还怎么做人?]
孟檀摇头砸吧嘴,陈长安无奈,挡住陈三叔公观察自家娘亲的眼神。
很快,陈三叔婆叫来自己其余两个儿媳,看住了罗氏,又打发了一个小孙子去请钱大夫。
“就说家里嫂子刚生产完,想请钱大夫看看。”
陈三叔婆已经冷静了下来,吩咐完就走到陈三叔公身边嘀咕,说得越多,老两口的眼神越发狠辣。
孟檀看得直打抖,下意识拉上陈长安的胳膊。
[咦,你这叔公,是个狠人哩,短短几秒,我感觉他已经想好怎么处置罗氏了。]
陈长安低头看自己亲娘,发现自家娘亲脸上带着点看热闹的意思,还露出两分女儿家才有的害怕。
陈长安一怔,心头便是一阵愧疚,以往娘不能说话,做儿子的又不能听见娘的心声,他娘怕是憋坏了吧?
他居然都没发现他娘还有这样一面。
很快,钱大夫被请过来了。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