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我的绸缎张给灭掉。”
王掌柜自认为自己,在应天府中做了这么多年的绸缎庄生意,其实也算是有点实力,他在应天府中的地位十分强大。
张丰年想要把他的绸缎装通病,他也是咬着一口气。
如今没想到竟然在这上面漏了分寸。
何风雨看着王掌柜,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他从衣袖中拿出了一叠,银票放到了桌子上,看着王掌柜的时候淡定自若。
“我只想与你做生意,其他的事情你也不必调查我是谁,乖乖的把这笔生意给做了,那就已经足够,何必要去因其他的事情而浪费时间。”
何风雨的话,让王掌柜更加的愤怒了起来,他让人把何风雨给赶了出去。
临走时还咬牙切齿的骂了好几句
何风雨的这些钱,在他的眼里对他完全就是一种侮辱,他平日里做生意从未想过被人用钱砸。
“我这生意,不跟你们张丰年的人打交道,就算是王爷来了,我也绝对不可能答应你们赶紧走吧,不要在这里耽误我做生意。”
从王家绸段庄出来,这时何风雨和葛荣两个人都笑得人仰马翻。
“真是没想到这王长贵倒还真是有几分机灵,之前还没猜到我们身份十分的殷勤。”
“没想到现在还真是翻脸不认人,就连我都有点佩服他了。”
何风雨在朱瀚的交代之下,无非就是拖延时间罢了。
王家的那一批绸缎,他大概已经猜出了这批绸缎与他们所买的都是同一批。
王家的绸缎却没有出问题,这意思便显而易见。
何风雨和葛荣两个人,马车便回到了王府,把知道的消息一五一十的告诉朱瀚。
包括王家在三日之前,跟朱棣都有不少的联系,甚至街角处他们都已经看到朱棣的绸缎装马上就要开业。
“燕王殿下,这一次绸缎庄开的可真是不错,把最繁华的路段店铺,都直接买了下来应天府的人都在议论他财大气粗。”
何风雨这几日在外面,可是听到了不少的风言风语。
朱瀚听着微微皱眉眼神之中满是复杂。
应天府对他们先前的那些决定,可是显而易见。
没料想到,如今居然还闹出这么多的风声,这倒真是让他有点不可思议。
不过好在应天府关于先前的那些事情,似乎早就已经预料的干干净净。
朱棣这次开店完全是来挑战自己,甚至于他们的绸缎装,开在朱瀚绸缎装不远的位置。
这样做生意,让朱瀚都有些无奈。
“师傅,这样一来我们可真的是不好,做了他们的绸缎之间的往来十分的默契。”
“我们现在早就已经不是他们的对手,再这样下去恐怕到时候会让我们的生意更为难做。”
生意场上的往来,对于他们来说都至关重要。
可是却没想到,现在独独的却与他们的生意相互对冲。
应天府谁人不知,朱瀚的绸缎装是最赚钱的一门,现在更是在这上面下了不少的功夫。
张丰年的绸缎全部都是从江南用过来的,那些质量都是上乘。
可没想到,这次却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问题,要是换做旁人早就已经鸡飞狗跳。
朱瀚听到何风雨的话,微微皱了皱眉,却根本没放在心上。
对于应天府中绸缎庄的生意,他其实早就已经看得透彻。
要真是到了最关键的时刻,自己完全可以对朱棣进行打压。
只是这些要是把事情闹大,朱棣到时候在应天府的名声就会破碎。
“现在就先这样吧,你们尽快的把那些绸缎想方设法的卖出去,维持店里的生意,剩下的交给本王就行。”
何风雨虽然不清楚,朱瀚会有怎样的办法,但听到朱瀚这样说,就已经明白了过来。
随后便不再犹豫,他和葛荣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