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朱瀚把绸缎装庄,收入全部都仔细的看了一眼。
让他没有想到的是,绸缎庄在短短半年的时间之内已经赚了不少的钱。
这其中无一例外,有不少都是由张丰年打下的基础。
在东海商会那边,现在的生意其实早就已经不好做。
想要尽快的能够把应天府的绸缎生意给盘活,就必须要让应天府达官显贵,对自己的绸缎有一个新的安排。
这些在他们做衣服,以及其他准备的时候绸缎就能够派上用场。
高飞在外面也打探了不少的消息。
原来王家的绸缎庄,跟张丰年的绸缎庄在同一条街道上,已经有不少的人议论。
人家店里的生意简直就是天上之别,张丰年在应天府的时候,王家的绸缎庄就没有多少的生意。
自从张丰年离开之后,王家的绸缎庄就已经开始突飞猛进,一跃成为能够与张丰年绸缎比肩。
这便引得不少,应天府的人在背后都议论纷纷。
“他们都说张丰年如果没有王爷做靠山,现在生意根本就做不到如今的地步,因此在背后可是说了不少的歪门邪道。”
高飞在打探这些消息的时候,也有些无奈。
他本来就以为现在有不少的人,能够在生意上面做的那般好。
自然也是要依靠着更为强劲的优势。
朱瀚在与张丰年两个人合作的时候,很多地方都会把他们的生意,全部都做的仔仔细细。
包括应天府的绸缎庄,全部都是由朱瀚查看账单,绝不会出现任何的假货。
如今外面的消息闹得沸沸扬扬,也不知到底是谁放出的消息。
现在对张家绸缎,似乎都已经开始抵触了起来,这便导致店里的不少绸缎根本就卖不出去。
朱瀚拿着手中的账本,听着高飞的话,立马就察觉到,这肯定是有人故意的想要来刁难自己。
在应天府之中,每次做生意之时,他与张丰年都会进行一番的探查。
势必要让他们的生意,能够受到多方的准备
现在似乎比他们预想到要产生较大的隔阂,并且应天府之中,对于他们现在生意上面的调整,并没有像以往所想的那般严峻。
短短的时间之内,每一次党参也似乎都受到了高人的指点。
绸缎庄那一条街,就只有张丰年的生意做得好,没想到现在塞了这么多人进来。
朱瀚坐在椅子上微微皱了皱眉。
“看来现在这生意必须要尽快的让人好好的调查一番,大理寺少卿那边你也盯着,要是他们有什么举动的话,尽快到并告给本王。”
高飞听着朱瀚的话连连点头。
应天府之中,谁人不知,要是再敢散播谣言的话,那代价会变得越来越大,朱瀚可不是什么软柿子。
“王爷,燕王殿下那边似乎有异动,他暗中养的那一批人已经开始把目标放到了我的身上,恐怕他们是想要对我下手。”
高飞有点无奈,他从衣袖中拿出了一个飞镖,
男人的微微皱了皱眉,眼神中便立马察觉到这一丝不平常。
若是换做他人这件事情,竟然要尽快的调查清楚。
可是现在如果一旦牵扯到高飞的身上,那便比任何时候都要更加警惕。
朱棣一旦对高飞开始动手,那就是公开的,要与自己为敌。
朱瀚接过高飞手中的飞镖,看了一眼飞镖上面彻彻底底的写着一个燕字。
“你怎么确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