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知道在辽东半岛隔海相望的对面就是有明军存在。
蒙古人任命的辽阳行省平章王保保,对于这一点也是心知肚明,一上任就做出充足的防备。
他的弟弟阿鲁帖木儿就被任命为辽南总管,负责防备辽南边和高丽一带的明军。
其中的辽南最南端一带,也就是后世的旅顺大连一带。
正是阿鲁帖木儿的负责的区域。
只不过,蒙古人不重视什么水军,海边也没有什么肥沃的土地放牧,所以很少去在辽南的海边出现。
这样一来,经常乘坐大船在周围探查情况的大明水军,还以为此地没有蒙元军队驻守呢。
秋日,秋高气爽天。
大元辽阳平章王保保的弟弟,辽南总管阿鲁帖木儿,恰巧率领手下来到辽南一带巡查。
这一带聚居一些渔民百姓,因为经常下海捕捞,还是能征收到不少的大补的海鲜的。
经过一日的巡视,料南总管阿鲁帖木儿身后的骑兵们,已经是把马背都装满海参鲍鱼的大补海鲜。
“大人,再往前还有两个寨子,不过都是靠近海边的盐地,除一些咸鱼之外,也不会有什么好东西。”一名熟悉当地情况的蒙古小头目向阿鲁帖木儿说道。
“前方叫什么地方?”
阿鲁帖木儿抬眼望望前方,向他问道。
“那里叫做老虎滩。”这名蒙古小头目答道。
“老虎滩?”
这个老虎滩两面临海,一年到头不仅是风大浪多,冬天还经常有冰雪灾害,实在是一个穷困的地方。
想到这里,阿鲁帖木儿就已经是没有什么兴趣。
毕竟,若使再往前走,还最少得翻过两个山头。
要不是职责所在,阿鲁帖木儿早就不想在这里多待。
“派几个人去巡视一圈行了,我就不亲自去。”
阿鲁帖木儿说罢,就拨转马头往回走去。
身旁的部将立刻领命,挑选七八个蒙古骑兵,去了前方的老虎滩巡视一圈。
不管是穷富,总归是要去榨一榨油水的。
辽南总管阿鲁帖木儿率领部下回到附近一处城池中。
这个城池说是叫城池,其实还赶不上中原一带的稍大一点的地主大院。
辽东人烟稀少,城池自然是也大不。
阿鲁帖木儿回到城内,就是吃吃喝喝一番,搂着两个粗手笨教的本地婢女与部下们吃酒。
就在众人酒酣热切的时候,一名阿鲁帖木儿的随从却是急匆匆的闯进来。
“大人……不好,大事不好!”
随从忽然的大呼小叫,顷刻间就把阿鲁帖木儿的高兴给打消一半。
他满脸不悦,有些生气的训斥道。
“发生了什么事,这么慌张?”
那随从见到阿鲁帖木儿生气,急忙解释道。
“将军,刚刚派去老虎滩的几个人,遭到袭击,死伤大半,只逃回来两个人!”
“什么?你再说一遍?”
阿鲁帖木儿一听,立刻就是一阵诧异,甚至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
就老虎滩一带的穷酸模样,那些渔民难道是昏头不成,竟然敢杀自己手下的大元士兵。
再说,自己手下的士兵顶多就是索取一些鱼虾,渔民犯得着杀人吗?
“大人,咱们派去的士兵,只逃回来了两个人。”随从苦着脸重复道。
屋中的蒙古人一听,纷纷都抽出刀剑叫骂起来,一个个都是去杀光老虎滩的那些下贱渔民。
旁边的几个女奴见状,都是使劲儿缩缩脖子,悄悄的往后躲开。
“那两个人,给我带过来。”阿鲁帖木儿立刻阴沉着脸说道。
自己手下的这些蒙古骑兵健儿是什么水平,他心中是清楚的很。
别说是‘老虎滩’的那些只会种地打鱼的贱民。
就算是遇上红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