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可能。”
盛澜是从那种地方出来的,自然知道那里的人有多残忍,她怎么可能拿她亲生
女儿的命,去赌那些人的人性。
“澜澜其实你真正的担心,是齐司瑾保护不了我们的女儿!”
沈仁好一会才说出这么一句。
盛澜随即就是一个白眼。
“不……不可能的……齐司瑾那个坏小子,不可能连这个本事都没有,我沈仁的女婿,不可能那么失败的,我女儿孩子的父亲,不可能连他们的孩子,十个月都保护不了,如果真是那样,齐司瑾根本就不配和我女儿结婚,他根本就不配拥有我女儿。”
沈仁从未如此激动过。
盛澜,“……”
她能理解她的丈夫为什么这么激动。
因为如同她的丈夫一样相信齐司瑾,其实是有能力保护好怀孕期间的沈予予的。
怕就怕, 齐司瑾为了沈予予反抗齐家人的决心,并没有那么坚定。
到时候,受罪的还是他们女儿。
她是过来人,实在说服不了自己把希望放在一个男人身上,哪怕那个男人是齐司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