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予,就是临走之前齐司瑾问的我们阳阳的名字,还确定了一下我们阳阳是不是真的考进了A大,最后祝我们阳阳好运的。”
提到这里,高梅就高兴。
她真是没想到,齐司瑾有一天也会注意到她的女儿。
盛澜一声冷笑,“你是真的相信花瓶是予予打碎的,齐司瑾可就不一定了。”
“盛澜,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说,花瓶是阳阳打碎的,然后嫁祸给予予的,你怎么能这么污蔑阳阳。”高梅顿时就气急败坏。
“我是不是污蔑,阳阳知道,齐司瑾也知道,你或许也知道,只是不愿意承认,予予和阳阳毕竟是姐妹,姐妹之间有些误会,我们做父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但是予予结婚了,予予的老公,可不那么想。
”
“这个道理,不止阳阳,就连我们大家好像都没懂。”
“不过现在懂,好像也不晚。”
盛澜顺气平和的开口着。
高梅,“……”
“大哥,你也是这么认为的?”
高梅还在为自己的女儿做着垂死的挣扎。
沈仁的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所以你们都认为,阳阳毕不了业是齐司瑾特意交代的!”
高梅怎么都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
齐司瑾那么嫌弃沈予予,怎么会为沈予予出头,他堂堂齐氏继承人,怎么会为一个傻子出头。
“如果弟妹不信话,可以亲自去齐家问问。”
“亲自去验证一下,丢人的到底是谁!”
盛澜说完这句话,不等高梅做出反应,就扶着沈仁,往屋子里去。
高梅好一会才消化这个事实,等她有所反应,发现盛澜已经扶走沈仁。
“你们站住!”
高梅突然歇斯底里的大吼一声。
沈仁夫妇听了,脚步一顿,然而并没有回头,一秒过后又径直的往屋内走去。
“你们在敢往前一步,信不信,我撞死在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