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阳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
毕竟不论甘罗思,还是玉天宝,乃至于玉天宝刚确认了关系的东方不败,他都曾见过,认识并且有所交流,并不是完全的陌生人。
在认识他们之前,他便已经是西门的朋友了。
不过,既然玉天宝觉得应该有个正是的仪式,即便紫阳并不觉得如何,却也认为这代表了他对西门吹雪的重视程度,也就理所当然的同意了。
“是,既然天宝提出来了,确定下关系也不错,毕竟我与西门相识已久,感情一直十分稳定,想来也将会是长久相伴,有个正当的仪式也是应该的。今天既然你们都在,不如……”
紫阳还没说完,西门吹雪便打断了他。
西门吹雪忽然发出了一连串的咳嗽声,从一开始的带着几分虚假,到后来的越发真情实感,让原本注意力还在甘罗思身上的紫阳瞬间回神。
紫阳伸手,扶住了因为呛咳而身形稍稍有些摇晃的西门吹雪。
自认已经有了默契的几人,纷纷转开眼睛不再看他们两个,倒是自顾自的说起了其他事情。
玉天宝深吸了一口气,对着他年轻的看起来像是他兄弟多过他爹的甘罗思道,“爹,这是我以后的伴侣。”
甘罗思看向了两人。
玉天宝和东方不败相识,这还是甘罗思当初知道玉天宝被扣在黑木崖之后,西门吹雪传回去的消息,而玉天宝这个向来爱演,又从来都很省心的儿子也并不是什么会轻易栽了的家伙,是以等玉天宝接手了工作,甘罗思便高高兴兴的回去继续自己的旅程。
作为一个退休老魔教教主,甘罗思一点也不想回去继续工作。
工作哪里有退休轻松愉快?
之后他也理所当然的没再关注玉天宝,毕竟他处理的不错,从人都被东方魔教扣住了,变成了与东方魔教教主交好,甚至还换来了不少合作的机会,彼此都是魔教,合作起来也没有更多顾忌,会是很好的合作伙伴。
可是,怎么忽然之间就成了两人要共度一生了?
甘罗思真的愣了。
他回头看了一眼咳嗽的整个身体都要弓到紫阳怀里的西门吹雪,又看了一眼在那边对着自己露出一个略带讨好笑容,很快就又关注东方不败的玉天宝,甘罗思深刻有种,自己怕是养孩子的过程中出了什么问题的感觉。
甘罗思早已忘记,其实从头开始,他就没自己养过孩子,西门吹雪是他妈养大的,玉天宝是魔教的那些老师和婢女带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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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难道推算出来了结论,不该寻找反证来确认想法的正确与否吗?为什么最近西门吹雪除了在他面前练剑,就是和他对坐?
倒是玉天宝和甘罗思父子,各自和朋友一起天天在外面走。
紫阳虽然觉得为了准备对战,平静心情,调整状态,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但是最近两天的表现实在是有些奇怪,让紫阳有些难以适应。
更让他不适应的是,玉天宝便罢了,反正见面不多,但是甘罗思毕竟是他的好友,最近见他却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眼神也与以往不大相同,让紫阳也只觉得说不出来的别扭。
又是一日午时。
西门吹雪刚刚练完剑,沐浴回来,长发披散,略微有些湿漉漉的便走了过来。
紫阳本来是等着他一同用餐的,看到他这样有些不同于在外的表现,便放下了手中正在看的茶经站了起来。
之前小文鸟是伏在他掌心的,等他稍稍移动,便扑棱棱的飞起来,落在了他的肩膀上,安安静静的看着紫阳走了过去。
紫阳走了上前。
西门吹雪在练剑之外,在自己安心的地方并不会如同在外一般紧绷,紫阳走过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