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行长则拍着胸脯保证没有问题,今天连负责人事的行政主管都带来了,酒桌上还谈定了大致的薪酬待遇,总之比原先的杰森团队只高不低……
没有人提到那份举报材料,陈行长酒喝到深情处,仿佛与大家已是多年老友,似无意总中问了一句:“其实同一条街上的晦丰银行,与金典行的业务合作更多,你们了解那边的情况吗?”
董泽刚没话,打开了餐厅里的投影仪,屏幕就是东面的白色壁纸墙,用手机连接投影播放了一段视频,是一伙人在北湾赌场里玩百家乐。六个人围着一个弧形的大赌台而坐,每人右手边都放着烟灰缸、左手边放着酒杯,后面还有站着看热闹的。
出现在镜头最中央的两个人,陈行长都认识,就是当地晦丰支行的经理司各特与某位业务主管皮兹,这两人在晦丰支行的角色,就相当于东国银行的陈行长与杰森吧。
只要你坐下来玩,赌场提供的普通酒水免费,是夜晚消闲的好去处。司各特喝完一杯酒很潇洒地抬起手臂打了个响指,旁边就有一名男招待,他却特意朝稍远处的一名女招待够了勾了勾手。
女招待是典型当地土著,也就十六、七岁,厚嘴唇皮肤黝黑,身材前凸后翘,五官长得也不错。她走过来给司各特换了一杯酒,司各特拿起一枚筹码,塞进了女仆装白围裙前面的小兜里,手也伸进去了,好像贴着围裙摸了摸才拿出来。
皮兹笑道:“老板,你也对这只母猩猩有兴趣?”
司各特:“这鬼地方,男人都是猩猩;至于女人嘛,难看的才是猩猩,好看的是床上用品。你可别看她们长得黑,但是洗干净了上了床,哪种妙处……你用过了才知道!”
皮兹:“老板太有经验了!她们那里……会把老二吸进去裹啊裹,滋味太爽了!你他们是不是一点本事都用在ooxx上了?我甚至怀疑那些公猩猩只长了鸟,却忘了长脑子。”
司各特笑出了声:“听他们的祖先没事就喜欢操猩猩,这些土著不会真是和猩猩杂交留下来的后代吧?”
皮兹举杯大笑,赞叹老板太幽默了……
这段视频的重点不在于图像,而是两人的话还有那肆无忌惮的调笑声。玩百家乐就在赌场的开放大厅里,也算是一种公众场合,并非楼上单独的包厢,旁边看热闹的人只要拿手机就能悄悄拍下来。
司各特和皮兹却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他们的虽然是茵语,却带着浓厚的恒竺国口音,几乎就像是另一种语言,当地人根本听不懂。其实就算听懂了也无所谓,非索港是个被世界遗忘的角落,这里发生的事情没人关注,也几乎传不出去。
陈行长等人其实也听太不懂那种口音的茵语,但不需要翻译,因为这段视频配了中茵文双语字幕。视频播完之后陈行长愣了好半天,然后才主动举杯道:“来来来,大家一起干一杯!”
这段视频中的谈话,假如传播到外面网络世界,就不是这两个人的事了,而是整个晦丰银行都要遭受巨大压力,成为必须处理、没法回避的问题,还会造成一场公关危机。因为它触及了西方主要工业国如今最敏感的正攵治正确原则。
对付不同的人要用不同的方法,比如华真行拿出的那种材料,东国银行肯定会严肃处理,但晦丰银行很可能会置之不理,甚至会认为那就是在规则之内业务能力,就算调查大概率也是不了了之。
于是董泽刚这边换了一手牌,知道什么人最怕什么事,随时可以将这张牌打出来,就看怎么打、选择什么时机了。
陈行长心里明白,也住口不再提此事,端着酒杯道:“墨董,还有一件事我必须要在这里。我们和金典行签有合作协议,虽然是杰森做的,但也确实是银行正式签的。就算杰森不干了,银行方面也不好擅自毁约,希望你们能理解。”
这是实话,这位行长倒是不糊涂,协议既然签了,东国银行就不好单方面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