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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索港大学的招生年龄限制是十五岁到三十岁,昂正企去年已过二十九岁,也是华真行大学宿舍里的老大。
昂正企并没有入籍几里国,但有欢想特邦的等同入籍政策待遇,在这里找了一份满意的工作,居然又有了上大学的愿望,而且还真考上了!
风自宾带着醉意问朱庭:“昂正企想回去,随时可以回去。但我听他自己说,老家村子里如今几乎没有年轻人了,他跑到海外来打工,原本就是想攒钱在县城买房。
他现在感觉已经进城了,这就是他更想要的生活,甚至是以前都没想到的生活。朱总,以前你能想到,他还有机会去上大学吗?”
朱庭感慨道:“路走宽了啊,路也走对了!他如今在上大学,那他媳妇小张呢?”
风自宾:“您也认识他媳妇?”
朱庭:“听小昂提起过,但是没见过,只记得是姓张。”
风自宾:“叫张汝玲,就在罗湖镇工作,家也在罗湖镇。昂正企读大学,熘达着就能回家,晚上经常不住宿舍回家睡觉,还经常请同学到家吃饭呢。”
朱庭终于琢磨出有些不对味,纳闷道:“你怎么了解得这么清楚,和小昂很熟吗,怎么感觉比我都熟?”
风自宾笑着一摊双手:“您今天刚进门的时候,还抱怨我对欢想特邦和欢想实业的情况不够关心。其实证明,我很关心。
昂正企是非索港大学年纪最大的新生,我看过他的资料、了解过他的情况。
我为什么会特意提到他,因为他和您不一样。您无论到哪里,无论是在几里国还是东国,都已经功成名就,都受人尊敬,不必去担忧日子过得好不好,但是他呢……”
朱庭打断他道:“老弟啊,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啥叫他和我不一样,我怎么就不一样了……”
这顿酒喝了挺长时间,朱庭甚至忘了自己是怎么回到酒店房间的,第二天中午才醒,醒来后还感觉有点晕。
他朦胧记得,昨天自己喝高了,最后居然和风自宾拍着肩膀称兄道弟,聊到了昂正企还聊到了雷云锦……他表达了对退休再就业的老领导的羡慕。
回忆到这里,他的某个记忆片段突然变得清晰起来。风自宾好像对他说,假如干完了这个工程或者退休后仍有兴致,未尝不可到非索港大学担任土木工程学院的院长。
朱庭当时还谦虚了几句,风自宾却说,他是新非索港建设项目的总指挥,没有人比他更有资格当这个院长……
等朱庭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误了原订的航班,这时他接到了欢想人居奖组委会工作人员的电话,原来是组委会特意在回东国的包机上给他留了座位。
朱庭返回东国的时候,华真行和曼曼也返回了欢想特邦。寒假四周,他们给过成了四段,第一周在掩月镇工地修城墙、炸腰子饼,第二周到芮湿国参加欢想人居奖典礼。
第三周该过春节了,他们又返回欢想特邦过年。掩月镇工地上也放了一周的假,由特邦政府和学校组织集体过年,有各种节庆活动。
到了第四周,掩月镇工地继续开工,完成了三公里标段的城墙及护城河施工任务。但华真行和曼曼并没有返回工地,他们大部分时间居然都泡在掩月湖里。
春节之后,华总导和曼主任先是视察了春容丹中心,然后登上了湖中央的一座岛屿“闭关”。所谓闭关,他们并没有老老实实呆在岛上,几乎每天都会下水。
曼曼突破大成已有一年,吞形诀已入门且掌握了吞蛟之形。杨老头说的没错,吞蛟之形最适合曼曼修炼,她如今也能化身蛟龙畅游江湖。
两条蛟龙一起入水,那可真是兴风作浪,配合掩月湖大阵运转,还能在小范围内呼风唤雨。好在他们早就打过招呼,并没有惊吓到驻守掩月湖的养元谷弟子。
两人也不是单纯地蛟龙戏水,还有正经活儿干。掩月湖是在原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