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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换回准备时14(2 / 3)

来是温柔善良,轻细语的人,是最好的母亲,她连蚂蚁都不舍得踩死,又怎会去杀人呢。

“你空口无凭!”

“孤确实空口无凭。因为连告诉孤这件的奴才都已被父皇灭了口。父皇确实对敬妃与众不同,却只仅仅是因为愧意。”

他愧于违背了少年时曾对敬妃的承诺,才会让她变成了这样可怕的人。

皇帝掩埋敬妃做过的一切,不过是遮掩他犯过的错,他对敬妃好,只是做一副痴情的假象,使自己内心好受。

“若论母债子偿,孤应当杀了你,为孤的母妃报仇。”景詹眸中隐隐有火光跃动,他开口,音沉冷,眸光狠厉,“可孤却到了更好的法子,那便是夺走你得不到的一切,让你只能看着,一无所有。”

他可以忍,可以等,自从九岁时从那奴才口中得知母妃死亡的真相,他便筹谋到今。

赏花宴落水那次,他放过了景彦,就是清楚他定会次动手。于是,秋狩那回,他故意令自己受伤,让皇帝再不能坐视不管。

“包括温亭晚吗?”景彦因愤怒而双目通红,“你知道我已喜欢她多年,才我求娶她前,夺走了她嘛。”

景詹怔了怔,沉默半晌,旋即定定道:“对!孤就是故意,纵然你再喜欢她,此生她都能是孤的太子妃,她只喜欢孤,谁改变不了。”

瞥见景彦眼中的崩溃,他满意地一笑,一眼神,周遭的暗卫皆会意地收起武器。

景詹仿若无发生,风轻云淡道:“祝三皇兄一路顺风,平安到达江南。”

他折身回返,余光瞥见一道寒光闪过,继而是武器相撞的一脆响,那把意图袭击他的匕首,已被弹开,并深深插入土中。

“对了,忘了告诉三皇兄。”景詹毫不留情道,“你这些年养的人,都已被父皇处置了,他会另外派人保护你,所以你且封地好好养病吧。”

“景詹!”景彦低吼道,试图做最的反击,“温亭晚心思通透,她喜欢你不过是一时执迷而已,等她明白了,将你看清了,到时候,你只空有她的身,却得不到她的心。”

他笑起来,像是笑景詹,更像是笑他自己。

若论狠,他终究狠不过景詹,景詹没弄死他,却选择了一种更狠的方式报复。

让他体会到和他幼时一样孤独无依的处境。

母妃没了,父皇江山社稷和他之间选择了前者,连他喜欢的人都是别人的妻子。

他固然没死,却尝到了比死更痛苦的滋味。

始终背对着他的景詹看似对他的话无动于衷,掩袖中的手却紧紧握拳,他薄唇轻抿,头不回地离开。

温府这厢,早间因三皇子的受了惊吓的温亭晚面色始终不太好。次回了东宫,是鸾和殿休息。

景詹励正殿处理完政赶过来时,恰见温亭晚对着榻的里侧躺着,将自己裹被子里,只露出一张净白的脸。

他将温亭晚连人带被子抱起来,放入怀中,摸着她如绸缎般顺滑的青丝,柔道:“孤听说你今都没怎进食,特意命御膳房煮了粥,你且喝一些。”

温亭晚摇摇头:“臣妾没有胃口。”

“孤喂你。”

景詹接过宫人递过来的碗,用汤匙舀了一勺,作势要送给她的嘴里,温亭晚见状忙阻拦道:“殿下,臣妾自己来。”

她去拿那碗,被景詹轻飘飘避开了,他语平和,却是不容置疑道:“孤来。”

温亭晚没法,只得硬着头皮,任太子一勺勺将粥送进她的嘴里。

喝了大半碗,她实是喝不下了,冲太子摇摇头,这才将粥撤了下去。

随,太子宫人的伺候下洗漱更衣,上了榻。温亭晚以为隔了数,太子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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