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么────不能老是有所迷惑。
毕竟,他是为了不能放任这场战争才将战斗说出了口。
……名为圣杯战争的抢椅子游戏。
无论有什么样的考量,一旦参加就得挤掉对手,否则无法存活下去。
问题就在于那挤掉的方法,有可能会加害到没参加抢椅子游戏的人。
所以──庆幸吧卫宫士郎。
自己战斗的理由不是为了在圣杯战争中一路打赢存活下来,
──你的愿望终于得以实现。
而是对不择手段想打赢存活的家伙,就算用上暴力也要阻止一事。
“──”
……不断地这样安慰着自己。
卫宫士郎为了成为正义的伙伴,为了不明不白就要被夺去性命的某个人,而修练魔术的。
“好。得先去问问saber才行。”
他甩开在脑海里徘徊不去的神父的话,往走廊的方向走去。
在房子里绕着。
把像会有人在的地方全看过了但还是没有saber的影子。
“奇怪……?穿成那个样子的话应该马上就能看出来的说。”
嘴里虽这么说着,但房子里到处都不见saber的铠甲身影。
虽说从者好像是可以变成灵体的样子,不过很不幸的我无法让从者做出那种特技。
不、再说────
“就算被称作御主,我对她的事根本一无所知啊。”
像saber是什么人,从者是依什么道理存在的,这些卫宫士郎都一概不知。
要说唯一知道的事,那就是。
要是能和那金发的少女并肩作战的话,这场莫名奇妙的战争我有能打赢存活下去的信心。
“也不在这里────”
屋子里全绕过了。
虽然是像旅馆一般宽广的房子,不过小时候跟藤姐玩捉迷藏时,
他有掌握到能有效率的搜索房子内部的方法。
都这样找过了还没有,那大概就剩下道场或土仓之类的地方吧。
······
“─────咦?”
万籁俱寂的道场中找到了saber。
……只是,她的样子和昨天前的她不同。
在木质地板上正座着的saber,身上没有穿着铠甲。
saber换上了一套很衬她的优雅洋装,沉默地坐在地板上。
“──────”
……看着那身影,卫宫士郎忘了言语。
严肃地挺直着背,阖上双眼正座着的saber,好漂亮。
溶入寂静的她,使人想到清澈洁净的水。
“──────”
于是,他将最后残留下的那根刺给拔起了。
无论是从者还是什么,他想她都是属于圣洁的。
既然如此────在这之后,自己应该不会步入歧途吧。
“saber。“
卫宫士郎叫了她。
saber没有一丝惊慌地打开了双眼,缓缓地将视线移向了他。
“你醒过来了是吗,士郎。”
沉稳的声音。
像是要渗染似地响起的她的声音,和这座道场十分的相衬。
“─────是啊。刚刚才醒过来的。saber在这里做什么?”
“让身体休息。因为我没办法处理士郎的伤势,所以我想起码要让自己恢复到万全的状态。”
“唔──────”
直视着他这里,saber淡淡地说着。
……那个、就是。
又是种跟远坂不一样的紧张感吗。
“士郎?你怎么了,是身体还没康复吗……?”
“(惊)!没、没有、我身体也没问题了!只是我自己一个人在不知所措而已、用不着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