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r和他的aster。不过可惜的是感受不到任何servant的气息。像这种规模的房屋,假如有servant躲在里面的话,即使站在玄关也应该可以察觉到的。
据老妇人说那两个人今天早上出去就一直没有回来。到底是通过什么手段感知到saber的到来并逃走的呢,这点虽然很值得怀疑,不过实在很难想像那个傲慢的征服王竟然会采取逃跑这种懦弱的手段。如果想要夺取胜利的话他肯定会从正面迎击的。
最终saber得出的结论是之所以错过了只是偶然的巧合而已,彬彬有礼地辞别老妇人,决定在离房子稍微远一点的地方监视,等待rider他们回来。
老妇人当然不会知道实情。虽说被韦伯·维尔维特欺骗了,不过这家人毕竟是跟整个事件没有任何关系的普通人。没有理由卷入到圣杯战争中。关于这一点,那个rider肯定也考虑到了吧。
为了阻止caster的暴行,不让冬木市陷入危机中,rider能把圣杯战争的争斗暂时搁置。据此,saber做出了判断:对于作为真正的英灵所采取的那种值得骄傲的做法,那个征服王绝对不会违背。等到那个rider回来发现saber的身影之后,肯定会选择一个适合servant之战的场所进行一场正大光明的对决吧。
意识到自己光是在周围走动就已经很惹人注意,saber决定坐在离这儿最近的公交车站旁的椅子上等待。从那以后,目不转睛地开始监视。可是几个小时过去了仍然没有任何动静,一直到了现在。
虽然并不是位于能够直接看到玛凯基家的位置,可是rider一旦回来肯定会立刻嗅出servant的气息,找到saber。他并不是那种会采取逃走或偷袭之类手段的对手。他肯定会迎合saber想挑战的意图,把她引到适合战斗的场所吧。
虽然说起来有点奇怪,对于rider这个servant,saber是报以百分之百信任的。虽然彼此的观点无法相容,可是那个英灵会以自己作为王者的骄傲为前提采取行动这点是毫无疑问的。只会正大光明地挑战,绝不会暗算和背叛。因为rider绝对不会选择有损自己威名的卑劣的战略手段。
saber的不安与其说来自对手还不如说来自盟友。
她的aster卫宫切嗣以跟她完全相反的意图和战斗方针在虎视眈眈地盯着rider的aster。即使是在这个瞬间,说不准他也是把saber当作引rider上钩的诱饵在远处监视着呢——这样想是没有任何错误的,确实需要做好这个心理准备。切嗣肯定是认定rider全力以赴和saber对峙的瞬间是暗杀aster的最好机会吧。
想到这里,saber的心情不由得变得很沉重。
切嗣还不如干脆以archer和berserker的aster为目标,进行魔术师之间的决斗呢。
这样的话倒还好。切嗣并不是完全不依赖servantsaber,而只是通过权术谋略取得胜利。切嗣之所以想得到圣杯。他有他的正当理由。想以更加稳妥的方式获得胜利这种心理也不是不能理解。
可是和rider征服王伊斯坎达尔之间的决斗,saber也有一个绝对不愿意退让的底线。
不是作为争夺圣杯的战斗工具servant,而是作为具有强烈自豪感的英灵之间的公平决斗。假如不是这样的话——saber就永远无法解开前几天“圣杯问答”时留在心中的芥蒂。
伊斯坎达尔毫不隐讳地宣扬自己暴虐的王道,以“王之军队”这种粗暴的形式宣扬并以此为豪。如果不把他用同样作为骑士王的理念的象征“誓约的胜利之剑”打倒的话,阿尔托莉亚的王道就会被打破并就此终结。
rider的看家宝具强大到让人光是想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