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子、她的朋友以及她的亲人。
“当然,王的发言应该让万民都听见,既然有人特意来听,那不管是敌人还是朋友都不要紧。”
“……”
就算韦伯不安地喊了起来,rider依旧没有任何行动。他看了看周围的assass,眼神依旧泰然自若。
现在的saber不得不去保护爱丽丝菲尔。不管assass多么弱小,但对人类来说来却具有相当大的威胁。即使是能够使用一流魔术的艾因兹贝伦的人造人爱丽丝菲尔,但光靠魔术是阻挡不了assass的。要靠她自己保护自己根本不可能。
但,为什么……
而且平时一直如同影子般跟踪目标的他们此刻舍弃了气息切断能力,看着他们毫无恐惧地靠上前,这意味着……
从岩石中拔出剑的那一刻前她就得知了预言。她知道这意味着破灭,她原本已经有了觉悟。
rider手中只剩下了杯柄,杯子部分已落到了地上。这是assass中的一人干的,杯中的酒也散落在中庭的地面上。
对saber而言这是不可原谅的愚弄。她毫不犹豫地将杯子摔碎在地,脸上充满了不可遏止的愤怒。
想要反驳的话语有很多,但每次开口,眼前都会浮现曾经在金兰湾目睹的那副光景。
他不说话,光从他的目光里也看不出他有什么意图,但那目光中却带着淫靡的味道,仿佛蛇爬上身体一般,使人感到屈辱和不快。
rider苦笑着叹了口气,随后面对着包围着自己的assass,他用傻瓜般平淡的表情招呼道:
rider无语地低头看着散落在地面的酒。骷髅面具们似乎在嘲讽他一般发出了笑声。
韦伯和爱丽丝菲尔都无法理解。言峰绮礼所召唤的assass,居然是这种特异的存在。
与其他哈桑不同,他没有对自己的身体进行任何改造。或许可以说是因为没有这个必要,因为他虽然肉体平庸,但他的精神却能使肉体进行自由变换。
“仿佛是在卧榻上散花的处女般的表情,我喜欢。”
“没有。王者之道没有所谓正义,所以也没有悔恨。”
“你说——什么?”
以当时的知识来看,还没有多重人格症这一说法。而现代医学中这被定义为精神病的现象。对暗杀者哈桑·萨巴哈而言却是一种神秘的“能力”。他能够通过居住在自己身体内的同居者来使用各种不同的知识和技术,通过不同手段迷惑敌人,织出防御的网,用谁也预料不到的方法将目标杀死。
“我……”
一边是祈祷和平。
archer的微笑意外的温柔,但又让人感到无比恐惧。
“你一味地‘拯救’臣民,却从来没有‘指引’过他们。他们不知道‘王的欲望’是什么。你丢下了迷失了的臣民,却一个人以神圣的姿态,为你自己那种小家子气的理想陶醉。所以你不是个合格的王。你只是想成为为人民着想的‘王’,为了成为那种偶像而作茧自缚的小姑娘而已。”
一边是希望繁荣。
saber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这下就连archer也皱起了眉头。
骷髅面具加上黑色的袍子。无人的中庭渐渐被这怪异的团体包围。
从assass的角度看来,他们也有最终的手段。
咻——一记穿透空气的响声回答了rider。
眼见敌人渐渐逼近,韦伯发出近乎惨叫的叹息声。无法理解,这完全超过了圣杯战争的规则限制。
“怎么回事啊?!assass怎么一个接着一个……servant不是每个职阶只有一人吗?!”
“喂喂小鬼,别那么狼狈嘛。不就是宴会上来了客人,酒还是照喝啊。”
一个危险的念头占据了saber的脑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