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早通知一声呢,我都没来得及准备。”
看着接近癫狂状态、一付要哭出来样子的韦伯,连rider都有些消沉了。
“韦伯,阿莱克斯先生来了。”
“难得我有了这么条裤子,早知道该去些好地方逛逛——为什么我这个征服王要跑到荒山野地去打水啊。”
他想要以骑士之名,尽职前世没能完成的忠诚。
但如果她愿意成为第二个格拉尼亚——这时,自己能否做到干脆地拒绝她呢?
这是他用来赎罪的战争,他不想将悲剧重演。
夫人笑了起来,那笑声仿佛被rider的粗狂所感染。看不懂这般光景的似乎只有韦伯一人而已。
所以那片雾的后面,一定什么都没有。
如果能以骑士的身份迎来第二个人生的话——
剩下的一半,就是夺取胜利。在带着圣杯回到主人身边.就是他展示忠义成果之时,也就是他心满意足之时。
如果索拉能注意到她自己只是被他的魔貌所惑,就能避免情况的恶化。
空中没有云,地上没有风,从岸边远远望去,还有几个人影模糊不清。
············
波涛声阵阵响起。
但,只是假设而已。
“如果您愿意的话,不如住在我们家吧。虽然没有客房,但韦伯房间铺上被褥还够一个人睡。是吧韦伯?”
沙滩向两边延伸着,看不到尽头。海面被白雾笼罩,望不见另一边。海的那边有什么呢,是陆地,是遥远的水平线,还是什么都没有?
除了永不停歇的浪涛声,周围一片寂静。
不,如果只是嘲笑倒也算了——回想起了令自己吃了无数次苦头的弹指,韦伯下意识地捂住了额头。那太讨厌了,万一头骨裂了怎么办。
脸色大变的韦伯飞似地冲出房间,以半滚落姿态跑下楼直冲向餐厅。
老人和征服王谈笑风生。看着这明显是恶作剧的情景。韦伯只得无语。
或许是快要天亮了,照在岸边的淡淡光线被笼上一层柔和的雾气。
好像做了什么奇怪的梦,陌生但又清晰的梦,仿佛自己在窥视他人的记忆。
老夫妻被施魔术暗示韦伯是他们英国留学归来的孙子,而rider则藉口是他出国前的朋友,于是堂堂正正被请进了家门,还坐在了饭桌上。
“——哈?”
“——你到底想干什么?”
闭上眼,静听涛声。
这次,一定要将忠诚之路走到底——
电视屏幕上依旧是那些乱糟糟的节目,餐桌前是正吃着菜喝着啤酒的老人。一切都没什么异常,除了一只巨大的异物。
servant将身子塞进摇摇欲坠的客用椅子上,对韦伯抬起手轻松地打了个招呼,随后将杯中注入的啤酒一饮而尽。
因为托他外出调查,韦伯才买了这条牛仔裤给他,rider居然以此为傲起来。虽然不知道这几人是怎么聊到一块儿去的,但从玛凯基夫妇口中。他已经大概知道了这位“阿莱克斯先生”在他们心里的形象。
“可是灵体化了就没法带着这东西进来了啊。”
谁?他问道,脑中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所以应对caster的最佳计策,就是尽量使他和saber相遇,但这样自己就得不到宝贵的追加令咒了。与saber结盟共同狙击caster则是下策。但如果考虑到今后的圣杯战争,那自己就必须比其他人先行动。
所有的aster都在争夺caster的首级,成功者就能获得追加令咒的报酬……一定要成功。这对于仿佛驾御烈马一般指挥着伊斯坎达尔的韦伯来说,令咒的强制权限是必须的保障。他不会把这绝好机会让给其他aster的。
“干什么……我只是想像普通人那样从玄关进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