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没有这个打算,如果凯奈斯还有意识的话。应该会用令咒强制他吧。她难道连那种程度的可能性都没想到吗?
本来,切嗣从凯奈斯单身进城这件事上,以为saber拖住了ncer。可是这么一来,枪兵是如何突破骑士王的呢?如果saber战败的话,切嗣也应该会确认魔力的供给方消失的。可是切嗣的魔力依然被在某处的saber切实地吸收着。他的servant毫无疑问还健在。
是这么一回事吗——切嗣再次对自己和契约的servant之间的相性相悖而叹息。
ncer用冰一样的眼神注视着动摇的切嗣。用右手握住两支枪,腾出左手抱起凯奈斯的身体。切嗣并未对咋看之下毫无防备的举措贸然出手。子弹对servant毫无用处的事情,刚刚才被证实过了。
ncer话中带着冷冷的讽刺告诉着切嗣,然后就抱着凯奈斯撞破身旁的窗户跃向城外。
············
“——女人,问你一个问题。”言峰绮礼一边朝束手无策呆立着的女人慢慢走去,一边用深沉的声音说道。
但是那时,切嗣感觉到有股庞大魔力气息正在逼近,皱起了眉头。
对ncer来说,如果没有saber刚才说过的话语,应该很难看出眼前这个不像魔术师的男人才是艾因兹贝伦的aster吧。但是他知道主人凯奈斯的实力。既然是能够打破罗德.艾卢美罗伊魔术的高手,已经没有怀疑的余地了。
不.就算saber就在身边,切嗣会把事情托付给她吗?
虽然那个ncer的英灵迪卢木多也是相当老实的家伙,不过saber那与之相比毫不逊色的愚蠢骑士道精神,则完全超过了切嗣的理解范围。
那么.得到的结论只有一个——只能认为是saber主动为ncer让开了道路。
面对在庇护凯奈斯的位置实体化的ncer,切嗣只得咂舌。偏偏在这个时候被敌人的servant所阻止,这实在是无法预料。
作为她护卫的黑发女人,已经像块破布一样被自己毫不留情地打倒在地,根本算不上威胁了。
“你们两人,好像是为了保护卫宫切嗣而向我挑战的——那是谁的意志?”
“……”
绮礼用一只手掐住保持沉默的艾因兹贝伦的霍姆克鲁斯,轻轻将她举了起来。像雕像一样端正美丽的面孔因为痛苦而变得扭曲。
“我再问一遍。女人,你们是根据谁的意志而战。”
绮礼的问题对他来说是切实想知道的事情。到底是谁,在通往卫宫切嗣的道路上设下无谓的妨碍——那个真相对他来说是非常重要的问题。
有一点绮礼已经看穿了。
无论怎么找,这霍姆克鲁斯的身体上都没有令咒。她不是servant的aster。现在这过于轻率的行动,绝对不是aster会做的。
那样的话,真相就和时臣在最初阶段所预见的一样——果然卫宫切嗣才是saber的aster,这两名女子只是单纯的棋子。
好了,这里问题就来了。
如果是切嗣命令两人袭击绮礼的话一一略过。单纯只是对绮礼过低评价了。对女人们来说,以自己为对手实在太自不量力了。只是这样而已罢了。
或者说除了卫宫切嗣以外还有其他的司令塔——那个也略过。艾因兹贝伦的首要目标是保护作为aster的切嗣。为此,任何牺牲都在所不惜。只是为了拖延时间就不惜消耗人命吧。
只不过,无论哪种可能性都留有共同的疑问。
绮礼再次仔细端详因为需要氧气而喘息的银发女子面容。是一张太过美丽工整而像是人偶一般的脸。红宝石一样的红色瞳孔。和肖像画上流传下来的“冬之圣女”莉斯拉依黑·由斯苔萨一模一样的模样。
这个霍姆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