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不应该叫刺青。对于圣杯战争的aster来说,一眼便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这些,就是在过去的圣杯战争中回收回来,托付给作为这次圣杯战争监督者的我的东西。还没有进行决战便失去servant的aster们的遗产——他们还没有使用完的令咒。”
看到这个证据,便再没有任何人怀疑璃正神父作为监督的权威。
过去的aster们没有来得及使用的令咒,现在都被他作为管理者保管着。
令咒也被称为圣痕,是背负着参加圣杯战争命运的证明。其不但包含着命运的含义,也是对servant的一种控制装置。
令咒这种现象本身就可以被称做是一种奇迹。不过aster身体上的这种刻印虽然拥有非常强大的能量,但毕竟只是消费型物理附魔的一种,所以也完全可以通过咒语的手段进行移植或者转让。
“我可以将这些预备令咒以我个人的判断转让给任何人。对于现在控制着servant的各位来说,应该知道这些刻印的重要性和其价值吧?”
“——有两个地方是整个地域的中心。一个是sendaster远坂的宅邸。另一个不用说大家也知道,那就是圆藏山。周边一带的所有灵脉都汇集在圆藏山上。详细的情况就如阿哈德族长所讲述的那样——”
您为什么不将参战的责任交给我?昨夜在袭击ncer的aster之时也是这样。走错一步就酿成了惨剧。我已经与ncer约好再战!您不用使出那么卑劣的手段——还是说aster,您是不是不信任身为servant的我呢?”
saber高声怒斥,爱丽丝菲尔也感觉心中隐隐作痛。现在saber的愤慨,与昨晚受到rider的嘲弄以及caster大放厥词时产生的怒火不同——从某种意义上说是一种更加激烈的愤怒。
“不与caster……交战吗?”
爱丽丝菲尔大吃一惊。而saber听到切嗣的这席话之后,已经气得瞠目结舌了。
“那么,如果有问题就在这里提出来吧。”
黑暗中传出一阵骚动的声音。挪动椅子的声音,起身的声音,离去的声音混杂在一起,然后又渐渐地消失了。
有一条东西走向的国道,横穿过远离村庄人迹罕至的大山。而这条国道的两旁则是一片茂密的森林,这一森林地带仿佛被波涛汹涌的土地开发热潮所遗忘了一般。
············
沉闷的空气使爱丽丝菲尔数次叹气。
到底caster能够坚持到什么时候呢?对于璃正他们来说,并不认为局面会马上变成六对一的包围战,其他的aster很难按照监督者的指示单纯的只把caster作为目标而进行行动。因为对他们来说,caster的狩猎战不过是其中的一段小插曲。他们真正的目的都是能够在之后的混战之中胜出。
这个城堡被多层的幻术和魔术结界所笼罩,除了极为偶然的情况之外,决不会显露在外。这是一个奇异的空间。知道这个城堡存在的人们都把这片茂密的森林叫做“艾因兹贝伦森林”。
彼时正值在冬木市举行圣杯战争,艾因兹贝伦家族的族长尤布斯塔库哈依德觉得在死对头远坂家的直属领地上设立据点,是不妥的举动。所以他充分利用家族的财力,买断了距离冬木市最近的灵脉之地,作为艾因兹贝伦家族的根据地。那是第三次圣杯战争的前夕恰好也是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之前那个剑拔弩张的时期。
在终于又恢复真正的无人状态的教堂之中,璃正神父边思考着今后的发展边微微的笑着。
一群孩子们怀着一半游玩一半探险的心情走进了这片森林。还有一个迷路的徒步旅行者。他们看见在迷雾中突然出现了一座古城,这个城堡由岩石砌成,十分壮丽。城堡中没有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