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来的。不过,这里是一个温和的地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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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名英雄稍迟他们一步出发,前往医院前的主干道。
被召唤至今,他第一次外出,却用一副熟络的姿态昂首走在路中央。
“哎呀呀,就不该让作家做体力劳动。”亚历山大·仲马嘴上抱怨着,脚却老实地向医院迈进。
当然,奥兰多并不知情。
要是他知道了,他肯定会立即用令咒召回大仲马。
不过,奥兰多在听说下属被害的情况之后忙得团团转,根本没工夫去管大仲马的动向。
正是因为清楚这一点,大仲马才会这样亲自走到现场。当大仲马来到能够远远观望到整个战场的距离时,他就停下了脚步,不再往前走。他露出一如往常的无畏笑容——展开突然出现在手中的长卷纸。
“既然演员愿意给我展示他们的勇气,那我就稍微帮他们改改路线吧。”大仲马远远看向戴义肢的警察——约翰,抿嘴一笑,“我不会让你们只当负责吃惊的角色。像你们这样的人……才该成为英雄。”
大仲马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在长卷纸上写下“故事”。
以此作为一捧小小的花束,献给他喜爱的演员们。
“枪手们啊,挑战风车吧(keteers"aserade)。”
连演员他们自身都不知道这故事意味着什么——与此同时,悲喜剧的舞台静悄悄地、却又义无反顾地拉开了下一场的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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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清晨。
“接下来播送天气预报。前几日发生在拉斯维加斯西部的低气压——”
电视中传来平平无奇的内容。市民们随着未来数日的天气预报时喜时忧,匆匆赶往各自的工作地点。斯诺菲尔德这座城市依然没有出现任何令人恐慌的事件。
法尔迪乌斯对这个结果算是比较满意。
大部分动乱他都可以平息,如果规模较大,他也可以靠弗兰切斯卡来摆平一部分,这一点已经得到确认了。
“昨晚医院一案,该怎么处理呢……潜行者先生应该开始着手去暗杀伽尔瓦罗索……”
法尔迪乌斯刚想到这里,就收到了一条专用的秘密通信。消息并非来自斯诺菲尔德内部,而是来自他的后盾——“真正的幕后主使”——华盛顿的特殊部门。
“我是法尔迪乌斯。将军,有什么事吗?”
“你看新闻了吗?”
被称为将军的人发出了低沉的男声。法尔迪乌斯闻声看向市里正在播放的新闻,可并没有什么重要的内容。于是将频道调到了市外的广域节目,发现下任总统的有力候选人病死。
“唉……人人都说下任总统非他莫属,真是不走运啊。不过,这和将军的部门没有直接关系吧?”
“这件事……和你无关吧?”
“您指什么?”
“不只是他,光是昨天下午,从财界的大人物、大型媒体的主持人,到大型议会记者团的领导,有三十五个人突然死于意外事故或是疾病。而且死的人都是与白宫有着很深的关系。
“尸检报告证明,他们的死亡没有可疑之处。正因为如此,一部分的人猜测,这种巧合不可能与魔术无关。在这种时期,会有人怀疑这件事与你们的仪式有关,也无可厚非吧。”
将军向法尔迪乌斯暗示“你的嫌疑很大”,然后长叹了一口气,用公事公办的语气结束话题:“我还没汇报给总统。要是你知道和斯诺菲尔德仪式有关的新情况,马上联系我。”
事后这一天被当成“美国诅咒日”,载入了都市传说之中。
法尔迪乌斯思考了片刻,独自在网上调查。将那三十五人的死亡地点按死亡时间在地图上连起来之后,发现这是以伽尔瓦罗索·斯克拉迪奥的大本营为中心,按距离从近到远的顺序连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