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最后她还是鼓起勇气问道:“请问……我们要去哪里?”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去其他从者的那里。”“咦?”
哈莉一下子愣住了。
见状,菲莉娅反倒不可思议地歪头说道:“你不是参加了这场圣杯战争吗?我只是想稍微帮帮你,让你胜出而已。这与我的目的也是一致的。”
“莫非……你是想闯入其他御主的根据地?”
“对,就在这前面有一排工房,挺大的但有些脏。老实说,我一点也不想接近那种满是烟熏味的地方。”
菲莉娅体内的“那个东西”轻轻叹了口气,仰望微微泛白的天空,自言自语道:
“可是我无法忍受自己的庭院被弄得乌烟瘴气……赶快把它洗干净才行。”
············
同一时间,警署。
奥兰多,这个统领着斯诺菲尔德警队的男人,切断了与从者——术士的感觉共享。
因为他觉得既没有需要从者去做的侦察工作,也无须将情报告诉从者。
虽然如此一来,奥兰多无法通过做梦的形式看到从者的精神世界和过去的记忆,但他本就认为没这个必要。
奥兰多召唤出的“假”术士——亚历山大·仲马(大仲马)现在正身处一个远离警署的地方制作宝具,或者说是篡改宝具。由于他们两个人没有进行感觉共享,因而不能使用心灵感应,联络基本都靠电话。
潜行者发动的袭击已经过去快一天了,以奥兰多为首的警察阵营总算重新调整好了阵势,却陷入新的混乱之中。
警察们收到消息,市区里接连发生“动物间传播的疫病”“突然开始叫嚷不能离开城市的精神病”等事件。他们身为维护治安的警察,并作为圣杯战争幕后主使的一方,正在拼命地整理从这两个方面收集到的情报。
就在这时,奥兰多的手机响起了大仲马的来电。
“嘿,兄弟!你接得挺快啊!是在熬夜吗?”
“算是吧,自从把你召唤出来,我就没有一天睡过好觉。”
“哈哈!要是你有工夫挖苦我,还不如顺便把希波利特·杜兰也召唤出来。他很能干啊,毕竟我家就是他建的!‘基督山伯爵城堡’这个名字,你应该听说过吧?不过,那里已经是别人的了。”
“当然听说过,它现在是纪念你的博物馆。”
那是建在法兰西岛上的豪宅,豪华程度能让人误以为是小型城堡。它是大仲马在巅峰时期倾尽家产建造的,可以说这座俯视塞纳河谷的豪华宅院象征着大仲马的人生巅峰。
“是啊,我查过之后吓了一跳。我在身无分文的时候卖掉的家,居然兜兜转转变成了我的纪念馆,还保留到这个年代!”
“你得感谢那些代代热爱你作品的书迷。”
“你说得没错。可我没想到他们连我情妇的肖像画都挂上去。现在不管是作品还是房子和情妇,统统不属于我了。反正能让喜欢那个地方的人感到快乐,也算没白盖那座房子吧。”
“作品和房子还好说,但是情妇在现代的价值观中可不提倡。”
术士把奥兰多的嘲讽当作耳旁风,继续说道:“重点在于那个宅子附近盖的写作室……身边的人把它称作‘伊夫堡’。虽说将作者闭关写作的房间当作监狱岛有些过分,但多亏了这间写作室,我的写作效率才会提高那么多啊。”
“你该不会是想在法国和这座城市之间来回往返吧?”
“真是的,我都死了一百三十多年,没想到人们连一台可以瞬间移动的机器都没发明出来。”
“从这里瞬移到法国—那根本不是魔术,而是魔法的领域。”说完,奥兰多想了想,问道,“不过你会给自己的家取名为‘基督山伯爵城堡’,看来你真的很满意那部作品啊。还是说,那个名字也是周围的人先叫起来的?”
“谁知道呢,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