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挣脱不开。
孙肖做完一系列动作,才把身上湿掉的衣服换下来。
换衣服的时间并不长,床上的人却总觉得像过了一个漫长的世纪。
他没办法动弹,只好无助的发出邀请声音,但作为被邀请方的孙肖却置若罔闻。
随着时间的流逝,药效也越来越强烈。
这个东西要命的一点,就在于无法硬撑过去,必须要有一定的触碰,哪怕自己手动,才可以发泄出来。
不然什么也不做,一直憋着,会把人憋疯憋死。
已经很疲惫的孙肖没想过这点,沾上枕头后就昏昏欲睡了。
不到一会儿,他蹙起眉头,掀开发沉的眼皮。
此时此刻,从角落艰难滚过来的费淮,嘴里叼着孙肖的衣摆,似乎试图把他的衣服掀上去。
他失去了理智,全凭欲.望寻找解决的办法。
而孙肖作为一个脑袋清醒的人,目睹男人如此“励志”的行为,陷入诡异沉默。
几秒后,孙肖伸手,用手掌拦住了费淮的脑门,让他远离自己的衣服。
再不推开,孙肖觉得自己的裤子很有可能,会被他用这种方式咬下来。
然后,这个男人还会想尽一切办法,自己坐上去解决。
怎么想,都显得很变态,变态到令人发指。
孙肖第一次深深感受到对方的变态程度在什么范围。
失去基本理智的费淮,完全不知道什么叫做气馁。
他转变了作战方案,把孙肖的指尖咬在了嘴里,试图用这种方式挑.逗他。
这种大胆的行为,是他清醒的时候死也做不出来的举动。
此时的他,身上找不到任何和孙肖相似的地方。
那么孙肖会良心发现,顺势把人吃抹干净吗?
答案是,不会。
孙肖拿回自己的手,继续无视。
得不到缓解的费淮,眼泪聚集在眼眶,不停地往下掉。
配合让人浮想联翩的神色,一举一动都蒙上了更为浓郁的暗示色彩。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孙肖也看出这东西应该不是那么容易扛过去的。
他抱着研究的心态,去查阅了这个世界的人物轨迹,很快找出了引起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也知道是一区的管理者,那个旗袍女的东西。
旗袍女自己没有解药,并不代表孙肖解不开。
但他想了想,表示不想解开,起码不会全部解开。
他不会让费淮因为这么个东西,伤及到性命,但有些特征他得留着,算是惩罚。
比如隔一段时间,就会出现这种征兆这点,孙肖肯定得留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费淮终于感觉到自己身上的绳子解开了。
在他锲而不舍的想要获取想得到的东西,给他解开绳子的男人,丢下一句警告。
“去浴室,自己用手解决。再敢过来的话,就继续绑。”
费淮没动。
和之前比起来,他已经找回了一点理智,也回忆起之前做了什么可怕的举动。
在这种情形下,他第一时间要做的事情,就是杀了对方。
可是,为什么偏偏升不起一点杀意呢?
费淮坐在床上,长银发半遮半掩他还在发烫的身体。
伴着恰到好处的光影效果,他看上去极具美感,偏偏有人懒得欣赏。
“我不会。”
他看向别处,选择羞愤地丢下三个字。
费淮从没做过这种事情,今天也是他第一次体验到什么叫做身体的欲.望。
对面懒洋洋传来:“你会。”
“我不会。”
“你会。”
“我不会!”费淮动怒了。
无法满足的欲.望,和男人冷淡的态度,让向来把控全局的费淮失掉了多年的冷静。
孙肖翻过身,终于看向床上这道亮丽的风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