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地咳嗽出声。
半晌,静寂的房间才响起一声紧张又短促的:“嗯。”
心里理直气壮的想:本就是夫妻,合理和合法的,为什么不能进一步?
何森郁的话音才落,人就被推倒在了床上。
当上面的人影压下来时,他不免闭上眼,屏住了呼吸。
甚至紧张到抓住了身下的被子,垂落在床边的脚指头,也跟着不安蜷缩起来。
孙肖的第一道吻,落在额头。
又一路往下,抵达浮起紫红色瘀伤的脖颈。
这一道吻,落在了喉结处,很轻,却让足以何森郁的呼吸紊乱不止。
他喉头发紧,理智不停在提醒他。
你现在还是个腿脚不便的人,有些事情是不能做的,快点叫停,不能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何森郁的脑子有各种声音在争执,此时领口上的衣扣,已经被人轻松解开了。
阳台上吹来的凉风,拂过他的皮肤,却不足以让他清醒,反而更加沉迷。
接下来的一次又一次触碰,都出现在脖子以下的位置。
男人的腰身不自觉拱起,想要寻求更多。
发出的细微声响,像是在催促对他放肆的孙肖,别再折磨他了。
一声轻笑,响在浮躁的空气中,冰凉的手继续往下。
烫到无法忽视的地方,忽然碰上凉的手掌,何森郁险些没有把持住。
本以为可以舒舒服服的,谁料孙肖忽然不动了。
他的眉间有一瞬的收拢,像是凝目思索起来,脸上的笑意淡化回去。
何森郁稳住岌岌可危的神志,用蒙上一层纱雾的黑眸问他。
怎么了?
为什么不继续了?
孙肖
眯眼,收起了自己的手,看向男人的目光里荡起温柔的水痕,温柔到有些诡异。
他用好听的嗓音,在男人耳边温柔低喃:“你有没有什么事情,想先告诉我?”
没办法冷静思考的何森郁,脸上全是茫然。
什么事?能有什么事?
于是,他选择摇头。
“真没有?”
孙肖继续放轻声音,眼神也愈发温柔,足以让人心甘情愿的溺死在其中。
不明情况的何森郁,依旧摇头,忍不住蹙眉催促:“继续。”
都已经这样了,好歹先帮他解决一下紧要问题。
何森郁的诉求,被率先撩拨的孙肖,无情忽视了。
在他难受的目光下,只见孙肖自顾自站起来,走到一边,抽出一张纸擦擦手。
他家小孩擦完手,才扭头看他,淡漠说:“自己没手?”
好一句残忍无情的话。
何森郁被自家小孩这一波忽冷忽热的操作,弄蒙了,半晌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好端端的,怎么忽然对他这态度?
难道是他叫的不好?姿势摆的不对?还是东西不入眼?
何森郁对自己浑身上下,挺有自信的,所以不懂自家小朋友为什么忽然没了兴致。
孙肖并不打算解释原因。
走过去,扶起倒在地上的轮椅,而后目光意味深长,瞥过某男的行动不便的脚。
呵,可以。
如果不是脑子一闪而过,何森郁方才在挣扎的时候,全身都在动的迹象,孙肖还以为真是个不能走路的。
很好,他被骗了。被眼前人给骗了。
见小孩果真不管自己了,觉得自己没错的何森郁,难得感受到委屈和憋屈。
他想起身自己解决,正要有所动作,就瞥见孙肖看过来的眼神。后知后觉,想起自己腿脚不便,不可能会会轻松的坐起来。
何森郁稳住心神,向孙肖寻求帮助,“你先帮我扶起来。”
回答他的是冗长的安静,等到他以为没希望的时候,孙肖终于动了,过去把人扶了起来。
男人及时的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