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了关键,余嫦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可柳文琮不想便宜了她,从怀中取出一根金针,噙着一抹不怀好意的坏笑,说道:“本少爷虽然医术不精,但好歹家传绝学还在,扎两针还是会的。”
不等柳文琮对余嫦下手,余嫦就幽幽“转醒”了。
文秉谦大怒,喝道:“来人,先给本官重打十大板再继续审!”
“是!”衙差上前按住余嫦。
余嫦彻底慌了,哭天抢地地求饶道:“我说我说,我都说!”
文秉谦这才放过她。
余嫦现在已经没了反抗的心思,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道:“我在路上不小心给马喂了毒草,马不行了,我们没有拉马车的牲口,当时徐子容他们都怪我,还说要我买马上路,我带出来的盘缠就那么多,还要在江南长待,若是买了马以后怎么办?
原本我想一直拖,可到了镇上他们发现有人卖马,岑松二话不说就把他的马弄回去了,还说让我自己去买一匹,我知道躲不过了,可是钱也不够,向姚倩借钱她却说钱都被徐子容管着,她手头上什么银钱都没有。
我无法,只能出去问问价钱,可真的买不起,正好这个时候又碰到了这个公子,我就想了这么一个计策,到时候就说我他撞到了我,我摔了一跤,钱都没了,这样谁也不会怀疑我,而我的银钱也保住了。另外就是心里不忿,想出口恶气而已,我真的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文秉谦闻言好一阵无语,你是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可因为你的原因差点毁了一座百年书院!还有徐子容他们,都是天之骄子,有些骄纵也能理解,可因为你的原因他们差点毁了。
文秉谦越想脸色越难看,忍着怒火继续问道:“那你的未婚夫又是怎么回事?别耍花样,这事一查就清楚!”
余嫦一怔,刚刚她确实想粉饰太平来着,结果听了文秉谦的警告整个人都绝望了,哭丧着脸说道:“我的未婚夫是我爷爷定下来的,但我们没见过,我爹娘他们看不上对方的家境,说是门不当户不对,后来他们家离开了夔州,说是要来江南求学,我在江南举目无亲,这才想着去找他。”
“你找他做什么?兑现亲事?若是你想让对方兑现亲事本官倒是可以帮你找找,江南寒门学子众多,若是你们的亲事能成定能传为一段佳话,毕竟穷酸书生和痴情小姐的戏码也只有话本里才看得到,现实中可不多见啊!”文秉谦感慨道,张口闭口不是寒门学子就是穷酸书生,仿佛一直在提醒余嫦对方生活艰难似的。
余嫦整个脸都黑了,避如蛇蝎一般地摇头道:“不用了大人,我跟他的亲事早在他离开夔州的时候就断了,这事是长辈出面的,而且他们已经给我订了另一门亲事了。”
“既然如此余姑娘为何张口闭口你要来江南寻找未婚夫?我刘风虽然一无是处,但也不是可以这样任你诽谤的!”一道义愤填膺的声音从府衙外传来。
余嫦一回头就看到一个文质彬彬,眉目舒朗的俊俏男子身着锦缎,头戴玉冠款款朝她二来,余嫦直接傻眼了,只怕她也没想到那个未曾谋面的未婚夫竟然长得这般好相貌,这个时候余嫦突然后悔了,若是她没有悔婚,这男子就是她未来的夫婿了。
想到这里,余嫦的脸色越发白了,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
刘风却是毫无半点动容,继续说道:“你可知我已有未婚妻?就因为你胡乱攀扯关系,坏我名声,差点连累了青山书院,我刘风一人出事无妨,可却连累我未来的岳父还有我未婚妻失望难受,连带着损害了青山书院的名声,你难辞其咎!”
这时一蒙面女子被丫鬟搀扶着进来,上前深情款款地拉了拉刘风的衣袖,摇头道:“不用生气,事情已经过了,文大人会证明你的清白,皇上定会明察秋毫的!”
说着,女子朝余嫦温声道:“说来我还要感谢你放弃了刘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