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小满一脚一个,抽在它们屁股上。
狗子们腾云驾雾般飞出好几丈远,落进了大堆的杂草中,发出可怜的嘤嘤嘤。
当然只是飞得远,其实一点伤都没有。
小满爱玩,对作为玩伴的两条狗子很是不错,不过喜欢吓唬狗子而已。
顾恪敲了敲她的头:“现在给你个机会,先吃虾蟹还是先钓鱼?”
小满完全没有犹豫:“先吃,再钓。”
顾恪对旁边的小萍儿示意:“看明白了没?这就叫玩。”
小萍儿点头,这对比太明显了。
换她说好一人一条鱼,就一定先钓够再说。
小满并没留意他们之前的谈话,不解到:“我们出来,不就是玩吗?”
顾恪坐下,顺手从她腰间取下那把不可磨损的小石刀:“你不用想这问题,说到玩你是天赋异禀。”
小满一听,不以为耻,倒是得意洋洋:“那倒是,我在村里时就是最聪明的那个,什么抓鸟套蛇掏鸟蛋,男孩子都不如我。”
两人说着,手也不停。
顾恪一刀在手,刀尖轻挑,虾头就连着虾线一起飞出,落到脚下荷叶上,最后再去脚、开背,扔进清水盆中。
小满则是用手,捏着虾头微微一拧,一拔,一扔,再以血气凝成丝,随手去脚、开背。
小萍儿眨眨眼,并没有如以往那样急着帮忙,而是看向顾恪。
顾恪知她在想什么,笑到:“只要别像干活修炼那样刻苦,你怎么做都无所谓。”
说到这里,还瞥了一眼小满:“若是你们俩中和一下倒刚好,你大姐什么都好,就是玩起来太刻苦。”
小萍儿闻言一怔,旋即扑哧笑出声。
玩,也能刻苦么?这她可从来没想过。
小满觉得这话似乎是表扬,但又不完全是。
可说到玩,她确实是认真的,遂也不再认下,继续愉快地处理着虾子们。
螃蟹就算了,壳多肉少,吃起来不爽利,不像虾去了头几乎都是肉。
四人里唯有柏素清对螃蟹有偏爱,东海国本就一面临海,境内河流湖泊众多。
海产水产几乎是家家户户都爱吃的东西。
海蟹河蟹更是达官显贵,高门大户宴客时的必备佳品之一,品种越稀罕,口味越好越是受追捧。
普通百姓主要吃鱼,理由与小满差不多——肉多,管饱。
小萍儿笑过后,也加入了清理虾蟹的队伍里。
身为武尊,还是以葵花真经晋升的武尊,细致入微,精妙操控是必备特征。
细小且融于环境的葵花血气,既是最锋利的针与刀,也是最柔软的丝线。
轻轻绕过蟹壳,将其翻起,然后腮、胃、肠、心也被切下、弹开到脚边的荷叶上,再盖回蟹壳。
这时被处理好的螃蟹,才后知后觉地挥舞起了脚钳。
可木已成舟,顾恪随手就把它们放到平底锅上——正是秦大小姐那口大日云纹轮的“同胞兄弟”。
常年被用于制作煎饼、锅盔,以及铁板类菜式的它,已是浑身油黑厚重。
比起那成为武兵,一举飞升的“同胞兄弟”,它平平无奇,任劳任怨,却极受顾恪小满小萍儿的喜爱。
这不,又被顾恪取出来做铁板虾、蟹了。
作为吃货满的野炊烤炉,大是难以避免的特色。
长约六尺,宽一尺出头,平底锅放上去也就占了四分之一左右。
另一头则放上了铁丝网,做最常见的碳烤虾蟹。
三人一起动手,虾蟹们很快就走完了最后一程。
在顾恪细细给它们刷上油后,铁板和铁网上出现了一片漂亮的橘红色。
小满一边朝自己嘴里扔了两个碳烤虾,一边从旁边拿过铁板蟹,送到他嘴边。
她总是等不及想吃,但又不想自己先吃,索性左右开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