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应该在彭伯里打猎吗?怎么跑到曼彻斯特去了?
既然早就发现了工人罢工的事情有闹大的迹象,你就应该赶紧离开那里。如果你因此受了伤,我将永远都无法原谅自己。
无论如何,你的安全最重要。
至于那些工人的事情你既然不看好,那就不用再关心这件事情了。
你说的对,他们自己内部都还没有产生流血牺牲的觉悟,我们这些外人又何必多操心呢?
无论他们怎么闹,总不会影响到我们的生活的。
是我想事情想的太简单了,以后再遇到我胡乱插手这些事情,你就当我是在胡言乱语,不用多加理会。
……
你的凯瑟琳”
敲上火漆印章,让梅丽安排马夫将信送到镇上的邮局。
这样以后哪怕她再一时脑热说出什么不合时宜的话来,也不会再有人当真了。
快乐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尤其是在收到布莱恩明确表示他会永远照顾乔宴让她一切放心的信后,更是放平了心态,专心当一条咸鱼之后,时间更是像翻动的书页一般哗啦啦地就走远了。
乔宴拒绝了格雷牧师出席捐赠仪式的邀请,抱着快六个月的苏珊享受着这几天难得的阳光。
“夫人,你绝对想不到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情。”霍尔太太带着吃到了大瓜的表情,神秘秘密地凑了过来。
乔宴不止捐赠了布料,还让厨娘霍尔太太做了许多奶油面包带了过去,
乔宴拿着球逗苏珊翻身玩,头没抬地说:“今天这场合能什么事情?总不能是格雷牧师对谁求婚了吧?”
霍尔太太听了乔宴的猜测,惊奇到目瞪口呆,“夫人怎么猜到的?难道你早就知道格雷牧师心仪的小姐是玛丽小姐吗?”
“玛丽?哪个玛丽?”乔宴听到格雷牧师求婚的事情,十分吃惊地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格雷牧师来罗新斯拜访地得十分频繁,她可从来没有听到他说有喜欢的人了。
“还能是哪个玛丽,就那个琼斯家的玛丽小姐——玛丽·琼斯。”
“啊!啊!啊!”玩得正高兴的苏珊发现球突然不见了,翻到左边没有球,再翻到右边还是找不到自己漂亮的小皮球,正想让妈妈帮自己找小皮球时却发现球就在妈妈的手里。
好了好几声却还是没有叫回妈妈的注意力,生气的小苏珊拍了几下垫子,也不知道怎么地一用力就坐了起来。
“咦咦啊啊咦哦啊啊唔吧”从来没有用这个视角看过妈妈的苏珊愣了一下,激动地冒出了一串别人听不懂的叽里咕噜的话。
“上帝啊,小姐自己坐起来了!”霍尔太太激动地惊呼起来。上帝保佑,刚出去生时虚弱得像只小猫崽子,所有人都以为即便能养大也会一直病弱的小姐,现在竟然比普通孩子还要早地学会了自己坐起来没什么差别了。
霍尔太太抹了抹眼角,夫人真是太不容易了,为了照顾好小姐,她把别的事情都放下了,只要伯德和泰勒能解决的事情,夫人就再没过问过,和之前事无巨细交待事情的样子简直是判若两人。
“夫人,我现在要回厨房做顿大餐来庆祝小姐能自己坐起来了。”霍尔太太擦干眼角的泪水,斗志昂扬地往厨房走去,她要想想晚上做什么,现在就得赶紧准备起来。
只留下徒劳伸着尔康手乔宴:不是,你回来啊,放瓜放一半是要遭天谴的。
那个玛丽·琼斯她知道,这位玛丽·琼斯就曾跟着她的嫂嫂塞西莉亚·琼斯来过罗新斯,长得不算顶漂亮,甚至凸出的颧骨让她看起来有些刚硬,不够柔顺。
而且嫁妆也不丰厚,只有二千英镑,连伊利斯·里德的一半都不到。目前跟着兄嫂过活,日子过得不算很好。
而格雷牧师虽然目前家资不丰,但他年纪轻轻就获得了亨斯福德这个富裕教区的牧师职位。即便日后不能再上一步,只凭借亨斯福德的富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