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课间,你好像在看书,看什么呢」「一首诗。」「诗你什么诗」「咋啦有什么可奇怪的。」「多少有些惊讶,说嘛说嘛」「苏轼的定风波。」「这位小哥,定风波只是词牌名,后面要跟着题名才行,是莫听穿林打叶声还是常羡人间琢玉郎」「这位小姐姐,不要以己之长攻敌之短,就是定风波,莫听穿林打叶声」「喜欢我看你当时很认真的样子。」「嗯」「喜欢里面的哪一句」「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理由」「任你狂风暴雨,我自泰然处之。」「你.....」「开个玩笑嘛,这么激动干嘛,这句话,是我希望达到的人生状态,任何人,任何事,都无法影响自己。」「嗯,确实不错,一蓑烟雨任平生同学,不过,还是要提醒你注意一下,这是一首词,不是诗。」「呵呵,我自泰然处之。」.......“冬雪,你怎么了”青梅的小手,在齐冬雪面前不住晃悠着。“没.....没什么。”缓过神来的冬雪,有些局促地回道,“刚回忆起一些事。”“吓我一跳,你刚才发呆的时候还笑了。”青梅长舒了一口气,“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这样,这两个昆仑人中,有你认识的吗”冬雪摇摇头,“不,不认识,只是有些耳熟。”“哪一个”青梅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表情。冬雪没搭理她,调整了一下情绪,认真说道,“等他们回来,我们各自分开,去每一家闻字屋寻找两个灾祸的消息。如果隋落魄和这个任平生可以被排除,再将范围扩大,元君只是说有可能是昆仑人,并没有肯定。”不久后,三位穿着普通,神色警惕的青年男子陆续进入这家食字屋,很快,五人相继离开,朝着不同方向散去。快步走在陌生的街道上,周围,是被称为杂脉的人流。说来也有些奇怪,这里的人在注意到自己额头上的血印时,并没有显露出不屑甚至是厌恶的神情,冬雪始终记得,自己在刚刚进入天涯海阁后,这个印记带给她多少冷嘲热讽,要不是亲传弟子的身份在,不知会受到如何过分的针对。或许,人族杂脉对废土人更加宽容和接纳,而不像祖承族系那么孤高自傲吧。步入一家闻字屋,接待客人的外屋没有人,能看见内屋中,一个有些苍老的男人正埋头整理着一大摞卷轴。“想要哪方面的消息”内屋的男人没有抬头,直接开口问道。“隋落魄和任平生。”齐冬雪没打算和屋主绕圈子,经过她这段时间的观察,发现玄武城内貌似昆仑后裔的不在少数,血统是否纯正不好说,但至少没必要去刻意隐藏身份。男人放下手中的卷轴,朝外面看来,目光扫过冬雪,最终定格在她的额头。“隋落魄这个名字,有些印象,我得找一找,久远之前的了,”男人起身,走向内屋的另一侧,开始翻找什么东西,“至于任平生.......”屋主一边拉了个长音,一边缓步走出,手中捧着二十多只卷轴,一股脑堆在冬雪面前的桌面上。“倒是有不少。”这个长音到此才算结束。齐冬雪看着这一堆卷轴,突然有些语塞,这个人族灾祸,是不是有点太招摇了,自己随便找了一家闻字屋,居然就能找出这么多关于他的消息。“开个价吧,我都要了。”屋主一副果然如此的笑容,“这些其实没多大价值了,五颗能晶,卖你了。”冬雪愣了愣,这个价格,着实让她有些吃惊,让她突然想起了大学时期,毕业后论斤卖的书本和摘要本。刚才在灰暗低语,一则情报就被黑了5晶魄,现在可倒好,二十多份情报只要五枚能晶,这可不只是一百倍的差距了。赶忙掏出5枚能晶方在桌上,担心屋主反悔,立刻就将桌上的卷轴全部收入空间指环中。“稍等一下,我再去找找隋落魄。”说完,屋主揣起能晶,快步返回内屋,一阵翻箱倒柜之后,握着一只有些破损的卷轴出来了。“很早之前的东西了,拿去吧,送你了。”屋主大方地将卷轴递过来,冬雪接在手中,一时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是不是有点太顺利了,得来全不费工夫.......这半卖半送的,搞得她都有些怀疑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