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注意到对方的动作,笑着打趣道:
“怎么,你还是妻管严呐,就算妻管严咱草原上的女人有不喝酒的吗?”
草原上,无论男女老少,谁没喝过马奶酒。
烈点的4、50度也有。
“我不是妻管严,我没有,雷叔你别乱说。”张羽立即反驳,一套叁连。
开玩笑,没有的事你说的有鼻子有眼。
传出去影响多不好。
“要不一起去吃点消夜吧。”其其格见状,主动提出过去。
“你瞧,还是我们草原上的女人大气,你若娶回家绝对是福气。”
出来圈里溷,雷叔多少会记着同族之情。
对待其其格,他像对自家大侄女一样。
“好,恭敬不如从命。”
“走走。”雷叔爽快地让两人跟着他的车。
顺着江边一直七拐八拐,一行人来到了星城很有名的烧烤店。
店主是西海人,据说牛羊肉大部分是从原产地直接空运来。
就连串肉用的红柳烤肉签也是如此。
像雷叔这样豪爽的人,又不差钱,点单肯定随便点,要不大伙拦着,开口便是上烤全羊。
即使这样,羊排羊肉之类的先上10斤再说。
喝着啤酒,几人闲聊不停。
“哎,年纪不饶人呐,录了节目就累的不行。”
申印的年纪在人群中最大,说话颇有感叹。
嗯,雷叔点点头,“就像喝酒,年轻时什么白的啤的随便整,现在谁还敢那样不要命。”
他没有叫店家上白酒,只拿了啤的。
“当年在歌舞厅,第一次有老板送我十个花篮,那可是足足十万块,我当即吹了5瓶还是几瓶来着,反正拼命似的。”
回想当初的轻狂岁月,申印唏嘘不已。
那样的生活,辛酸中带着冲劲,泪中带笑。
“现在想想,真是有点怀念放肆闯荡的那股心气,想干就干没那么多弯弯绕。”
说到这,他的笑容下包含有几分自嘲。
外面歌迷人人喊他霸气申总,其实谁又知道申印心中的无奈。
真霸气的话,他何苦眼巴巴地跑去和洪波导演见面,非常配合地参与节目,又何必和张羽拉关系套近乎。
“哎呀老申你不用这样牢骚,人生本就是一场修行,况且眼下我们比起年轻时生活条件生活环境好了不止百倍吧。
退许多步讲,你也算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雷叔知道申印近几年的日子有些紧,可不意味着差。
甚至说与差丝毫不沾边。
比起普通打工人,强了不知几十倍。
说难听点,属于无病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