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众人神色不变。
那缕鲜红浸润了他们的纯白色衣服,便又有人走上前去。
他们拿出了一根二三十厘米的钝器,圆润头,而透体赤红的圆润钝器,他们看着受害者被脱去衣服后的身躯,从斜后方的角度,一下子将其送入了体内。
他们听着耳边传来的哀鸣,无一不发出欢欣的声音。
他们叫着、闹着,仿佛回到了童年,他们拿来一根火钳,夹住了受害人身躯下的某一处部位,不断拉扯着,又推动留在身后的那根钝器。
他们就仿佛纯真而又无暇的一群孩童,伴随着伙伴们的喧闹而尽情释放心中的主意。
“二十三年前,你为了提高班级里的升学率,将垫底的三人剔除出了考试名单。”
听着屏幕里的那人说话,陈清两人拉到了对应位置的评论区。
“他剥夺了那三个学生应有的权力,他应该付出代价。”
“那就打开他的脑袋,拿走知识。”
有白衣人走上前去,用剃刀围着额头绕了一圈。
他感受着自己面容上流淌下来的鲜血,忽然能说出话了。
“但他们!我给了他们每人二十块钱!我送他们进的工厂!”
他咬着牙,身上的耻辱好像都不重要了。
“他们……过上了比预期要好的生活!”
“哦?”为首之人摊开了手,显得有些无奈“也许他们有人会一夜之间懂了所有内容。
也许他们一夜之间,考试装上大运。”
他分明是做出了那副扭捏无奈的姿态,可声音里却全是调侃。
陈清两人向下拉评论,评论的恶意更加明显。
“他好像以为自己能够主宰别人的人生。”
“他好恶心啊,就和他斑驳的皮肤一样。”
“这么丑的人,能不能快点去死。”
他们往下滑,又看到。
“他终究还是剥夺了那三个学生的资格。”
画面中的人又说。
“他二十二年前,曾收下过家长学生给予的赠品。”
评论区便应。
“受贿的人可真恶心。”
“他好像还是山区教师。”
“天哪,他就这样吸那些家长的血吗?”
“也许我们应该放掉他的血。”
他仰起头,眼中的目光已有些涣散,他早就该死了,在拨开了大脑的那一段时间。
但他没死,他仍然吊着一口心里的气,这是能够对抗死亡的理智,他想听一听这些人能说什么。
然后,反驳他。
“那是……家长给我的答谢……”
“但你还是收下了!”他转过身,如舞台上的芭蕾演员那样,旋转起了手臂,他挥舞着肢体,用着张扬的步伐来到对方面前。
他是个恶人,但他此刻不是恶人,因为这一切都是审判。
“你受贿,你贪污。你就该死。”
他俯下了身躯,将自己的双眼贴近到中年男人面前。
“我……给了他们钱……我之后给了……”
他又说“那笔钱!”
他回过身,真就如芭蕾的动作般优雅而华丽,他站定到镜头面前,朗声宣言“那笔二十块钱,在当年可以被称之为巨款的钱!令那个山村里的学生堕落入深渊!
那笔钱!让这个孩子走进了一个虚假的世界,他无心学习,他沉迷于自己未曾见到过的一切。
哦……这也是你,这也是你。若不是你一昧逼着他埋头苦学,他怎会对诱惑没有半分抵抗的能力。
这也是你。这都是你……天哪。你的罪居然如此之多。”
他笑着,哪怕脸上带着面前,但每一个观众都意识到他笑了。
那种笑容令人安心,那份笑容如沉冤昭雪般洒脱,就像阳光般落到了每一个观众脸上,何等的温暖,何等温柔的触摸。
“我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