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够努力,也许是我对公司的帮助太低了。”
她低声笑着,可那笑声里却并没有欢乐。
“没有补偿吗”
她摇了摇头:“我去过了工会组织,可他们给我的答复却是认为我加班不够努力。”
她轻声笑着,也不知为何笑了:“我一个月只休息了一天……他们说是我不如其他同事那般努力,她们劝我回去,让我抓紧去找下一段工作。
别到时候仲裁开始了,留下个案底,没人敢雇佣。”
陈清听着,嘴里的话却是迟迟说不出来。
他不会安慰人,可这样的事情也许在这座酒楼里才是常态。
“至少这里不会拖欠工资吧。”他只能这样说。
“是的……”那女人又笑了:“至少这里是日结。”
随着她们聊天的结束,电梯的行程也恰到好处地抵达了终点。
她单手替陈清遮挡着电梯的屏蔽门,让陈清先行走出到了酒楼的最高层包间外面。
她小跑了两步,在陈清的身侧微微鞠躬,单手伸着,指向前边的路。
“还在前边。”她说。
陈清便走,走到了那间包厢里面以后,那女人便留在了外面。
她守在门口寸步不离,神态上已经有了几分紧张的模样。
“这个月的钱差不多了……”她低声呢喃着,口袋里的手机接到了短信。
它震动了一下,就在她的腿边,可她不敢看,被监控拍到是会扣钱的。
她摸着腿边的口袋,心里仿佛有蚂蚁在爬。
“也许是孩子问食物在哪……”
她摇了摇头:“也许只是孩子想我了。”
她脸上露出了几分笑意。
她摸着口袋,震动平息了。她松了口气,也在此刻见到一个男人形色匆忙地向此处跑来。
那男人身上穿着六七个盘扣制成的衣物,他的头上带着帽子,帽子似乎是羊毛毡制成的,压得头发有些瘪了,而帽子下的头发,则显露着几分银白色。
他脚下的步伐踉跄,但脚上的鞋子却是锃光瓦亮,他抬头看了眼包间的信息,也没理会在门前站着的女人,自顾自地就推门走了进去。
而那女人呢按照规定,她本应该拦下门前的男人进行询问的,可她没敢,她只是觉得,若是被怪罪起来,屋内的那个小男生也许会更好说话一些。
她颤抖着,手掌摸了摸口袋里的手机,那点电池的热度令她舒心不少……
她扭头看向左右,也许,自己可以在转角的地方稍微看一下手机里接收到的是什么内容。
……
在包间内,陈清看着来人却是没有太多反应,他咳着桌上的瓜子,吃得嘴有些干了。
“卡兰斯,帮忙看看有没有水。”
他坐在那张沙发上,面前的地面上放着最昂贵的针织毯面。
他慵懒地往后靠着,沙发上的席子似乎是用象牙做的。
“他来了。”卡兰斯一边蹲着从壶中倒出清水,一边加大了音量,指引着门口的人向深处走去。
那人来了,他面色苍白,脱去了头上的帽子后发际线已经到了颅顶处。
“您……真年轻。”他面色似乎有些差,可一股莫名的惧怕却令他不敢多说什么。
“放心吧。”陈清抬眼看了他一下,却是安抚道:“鉴定不出来、找不出原因,自然会有别的调查员来接你的委托。”
那男人讪讪笑着,点了点头。
“我姓苏……这家店是我开的,平日里也都在这休息。
因为我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陷入沉睡了……所以……”
他点了点头,从脖子里将一块玉佩给掏了出来。
那玉佩通体绿色,但中心处有一抹浸透的鲜红,巴掌大,雕刻着一只鳄鱼的样子。
而那抹鲜红则好巧不巧的,是在鳄鱼的头部位置。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