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个不答应。他好不容易在京城安顿下来,一个月六十的工资,晚上做梦都是笑的,傻了才跟着这俩人瞎折腾呢。
徐柠在那边吃边瞧热闹,这俩家伙是要弄个新东彷的节奏啊
当然, 这也算个不错的方向。
今年以来,政策上确实是松动了很多, 这一点从中关村那一堆新公司以及越来越多的合资企业就能看出来了。
聚会一直到晚上九点才结束,徐柠开车挨个送他们回单位,然后才自己回去了。
到了老虎洞胡同口,车子减慢了速度,他正要转到胡同里,突然看到路边有个纸箱子,里边有什么在嗷嗷的叫唤。
停车,徐柠下车去瞧了眼,纸箱里是一只黄色的小狗崽,扒拉一瞧,母的。箱子里就垫了几张报纸,小崽子冻得直抖。
这样的事倒是多了,有的小猫小狗送不出去,就只能丢路边。
徐柠想了想,还是提着小狗到了车里,继续往胡同里去。
打开大门,院子里乌漆嘛黑的,徐柠摸索着找到灯绳,拉亮了院子里的灯泡。
唉,这院子是冷清了点啊。
手里提着的狗崽还在叫唤,徐柠走到屋里,找到了一瓶牛奶。然后找到之前花狗的饭碗,牛奶倒里边,一撒手,小家伙就立刻凑过去喝了起来。
徐柠又找了个纸箱子,开了个口,然后又把花狗的半截破毯子塞里边,这就是窝了。
洗漱之后,徐柠躺在床上,横竖睡不着,又想起了心事。
唉,他以为钱可以解决所有烦恼,结果并没有,到现在自己还是一个人可怜巴巴的住着这么大院子。
枕着胳膊,胡思乱想着,不知过了多久他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徐柠起床,推开门,正看到那只小狗崽也从纸箱里探出小脑袋,俩乌溜溜的眼睛盯着他。
“过来!”徐柠招招手。
这小狗崽还真听懂了似的,摇着尾巴就跑了过来。结果没几步就被地上的饭盆绊了一跤,毛茸茸的身子翻了个跟头,掉到了盆里。
徐柠走过去,一把揪着它的后脖梗子提起来,笑道:“瞧你这笨样,以后就叫笨黄了啊。”
在家没人看着,徐柠又不愿把狗再送到杂志社,干脆带着笨黄去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