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这日镇远侯回来,一张脸黑沉沉的。
“老爷这是怎么啦?谁惹你生气了?”蓉夫人笑吟吟的问道。
“能有谁?还不是那个逆子!”他气呼呼的说道。
今天他兴冲冲的去找廖文成商量娶亲的事宜,跟他说已经在镇远侯府做了准备,给他们收拾了婚房。结果那臭小子居然说不会在镇远侯府迎亲,而是准备在破北侯府结婚。
“父母在,不分家!”镇远侯气呼呼的道:“这臭小子气死我算了!”
蓉夫人倒是有点开心!只要廖文成不回镇远侯府,那侯府的一切,可不就是自家儿子的了。
她叹了口气,装模作样的道:“儿大不由爹,如今人家也是侯爷了,你这个老子,可未必看在他眼里哦!”
镇远侯更气了,“说破天,我也还是他老子!”
世界上有种事情非常奇怪,就比如镇远侯现在,原本请旨立世子的时候,他还有点纠结。毕竟两个儿子,廖文成比较能干,就是凭自己的本事,也可以过的很好。所以,他心里事偏向把世子之位给文雄的。
可现在,廖文成视镇远侯世子之位如敝履,他心里又不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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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辛辛苦苦赚来的爵位和家产,廖文成居然能不屑一顾,这也太伤人了!
这让他觉得,自己二十年的辛苦,很没有价值。
两人正说着话,廖文雄摇摇摆摆的走了进来。正要喊娘,一眼看见镇远侯也在,顿时脸色大变,转身就准备溜走。
“站住!”镇远侯何许人也,岂会看不见他的小动作!
廖文雄嘴巴一劽,知道今天又没好日子过了。
“鬼鬼祟祟的干什么?我是老虎啊?看我就想跑!”镇远侯瞪眼骂道。
“没有!”廖文雄狡辩道:“不过是看父亲母亲在说事,不敢打搅,所以才准备走的。”
“哼,说罢,你又闯什么祸了,要你母亲给你擦屁股?”镇远侯没好气的道。
“哪有?”廖文雄勉强一笑,“儿子最近都改好了,再不跟那些狐朋狗友来往了呢!最近母亲不是在忙哥哥成亲的事嘛!我就是看看,有什么能帮的上忙的。”
这话一出,镇远侯心里舒服了许多。他们兄弟和睦,这正是他最大的希望。
“嗐,你真能这么想,那我就放心了。不过他不想在侯府办事,你要真有这个心,就去破北侯府看看,看能做些什么吧!”镇远侯心里很欣慰,便给他指了一条路子。
“哦!”廖文雄点点头,赶忙退了下去。
直到跑出门去,才长出一口气。他哪里想帮什么忙,不过是最近口袋里空空,找蓉夫人要点钱罢了。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那些朋友们,其实老早就在鼓捣他,想让他带着去见一下击破北狄的大英雄。要不,今天去看看,回头也好请他出来跟朋友们喝酒?
到时候,说出去也有面子不是!
一念及此,就兴冲冲的往破北侯府而去。
最近杜浅浅在京城的时间比较多。一来考虑成亲的事宜,本来这事不用她插手,可赵嬷嬷与赵大叔,桩桩件件事情都想让她满意,她耐不过,也就多留几天,一同参与破北侯府的布置。
同时,这阅兵仪式也马上要开始了,晋王也不断的跟她讨主意,想把这事办成一件盛事。
往常年底,不外乎就是文武百官觐见,外国使节参拜,然后赏赐群臣,就宣告结束。
今年有阅兵仪式,晋王就想搞得想像样一点。
“觐见的程序应该不变,赏赐群臣的话,今年就是按照各人不同的职务品阶,给他们赐一套军服!”晋王笑着说道:“不管文臣武将,只要参与阅兵,那就得统一着装。武将杜军服,就按照各人的品阶,制定不同的领花绶带。而文官,就全部是军装礼仪服,不设领花绶带等表示军衔的物品,只有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