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打到车也得想办法把辛鹏弄过去。
两个醉鬼唱还不行,还非得拉上石头一起。
“时光如水,岁月如梭,遥想当年……”
“没事吧?”
救护车把他们仨都拉到医院急诊,她要一边关注着呼呼大睡的石头一边为石头跑前跑后,忙忙的焦头烂额。
这歌以前他们老一起唱,大家都五音不全谁也不笑话谁,就比嗓门大,谁都不想自己的声音被压下去。
石头直接摔扑在地上,辛鹏死死压着他……
她这态度反而叫石玎不好发作,叹口气询问起他们仨是咋回事来。
不过那一下他摔的真挺实成,那一片都青了,躺病床上也一动都不敢动,疼的贼要命。
就是不由分说直接买好车票将人打包撵走,爱咋咋地。
辛鹏倔强的推开石头,像个无头苍蝇似的四下寻摸,嘴里还念念叨叨:“久姐呢?我久姐呢?我要扶着她,她酒量不行肯定醉了……”
辛鹏醉倒后,石头跟老板要了两个塑料袋将剩下的盖浇饭全部打包。
病房内很暖和,门一关也非常安静,困意上涌她接连打了好几个呵欠。
“那你打算怎么办?”
石头不忍心她受苦就道:“你回去吧,在家好好睡。”
“没事吧石头?”
他说……
常久:……
一大早就被二姨小姨灌了一脑袋阴谋论的辛鹏都气不起来了,跟她说这些的时候特别平静。
“大夫真说没事?没事怎么还能这么疼?要不明天等大夫都上班了专门挂一个专家号看看吧?”她提议。
石头饭量也不小,点了两份小店招牌肉沫茄子盖饭和几个小菜,她点了番茄鸡蛋盖浇饭。
也正是这一把,石头刚好一点的地方扯了一下又疼起来……
她脑袋发晕但还没醉到糊涂的地步,石头扶着辛鹏走在前她自己晃晃悠悠走在后边。
“苦涩的沙吹痛脸庞的感觉,像父亲的责骂母亲的哭泣永远难忘记……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好怕至少我们还有梦……”
转而她又想到一个问题。
一盘盖饭都没吃完呢,辛鹏就有点醉了,开始大着舌头说一些他清醒时绝对不会说的话。
有点难以启齿,但还是启齿了。
和伤患挤一张床,那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儿吗?!
第二天一早被送饭的大姨喊醒,一翻身差点从床上掉下来,幸亏石头眼疾手快捞她一把。
她拍拍辛鹏的胳膊,笑道:“你啊,就是嘴硬心软。人前吊儿郎当让人以为你就是这样的人,其实你比谁都可靠。”
行吧,唱就唱,谁怕谁!
“你说他们是不是咸菜吃多了一个一个这么闲什么事都管?”
她正想安慰他两句呢,常文平颠颠的跑来了。
病房有陪护折叠床,但是没有被褥枕头,睡着一点都不舒服。
石头马上道:“那给文平哥或者谁打电话过来接你。”
今晚真是刺激啊!
诶,好像有哪里不对!
“你得手?不会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吧?”
还没说完石玎就笑的不行,笑完又有点怅惘:“你们这样可真好,我就没有这样的朋友……”
清醒的人根本疯不过酒鬼,辛鹏用尽全力嘶喊,将石头相对还算正常的歌声完全压住。
一曲唱完还不过瘾,她又起了另一首歌,辛鹏马上跟着唱起来。
辛鹏贼无语的笑笑。
“比时星辉还可靠?”辛鹏侧开目光不看她,笑着很随意的问她。
他说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是遇见她,和她成为朋友。
“卧槽!”
她可没心情听他磨叽,打断道:“我在这里盯着辛鹏,你去急诊室门口等着石头,有啥事手机联系。”
辛鹏认真想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