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网址:</b>辛鹏很纳闷的问她:“你家也没什么事多的亲戚,你怎么对这些破事这么了解?”
她不禁笑起来:“没这种亲戚还没这种同村么。过年回家村里人都找我们家去了,拐着弯的想占便宜,跟你家这些亲戚差不多。”
辛鹏叹气,心累道:“有时候真想跟这帮人断了关系.”
怎么可能断,根本断不了。
她一语成谶,二姨小姨给家里那些人打电话聊了许多,得到那边的最新指示——阻止辛鹏去外地开分部。
长久教育未来的发展他们全不在乎,他们只想让辛鹏留在省城,确保长久教育有一半姓辛,这样就不怕常久搞小动作独占长久教育。
然而,下一瞬……
常文平絮絮叨叨去了,石玎腿还不方便留下陪她。
辛鹏又给他们满上,眼瞅着还要举杯,她赶紧摁住。
石玎没好气道:“我差一点就得手了你打电话来搅黄好事你说我能不来找你算账吗!”
“今年什么大节小节我都不回家,过年也不回去,除了我爸妈谁给我打电话都不接,吓不死他们。”辛鹏说道。
常久:……
“狭隘!你还自诩思想前卫开放呐,原来也是站在传统的男女攻受的角度去看待这事儿。我跟你说,不管是异性还是同性,在这事上不存在强弱或者吃亏还是占便宜,爽到最重要。”
“多吃饭少喝酒,明天你上车能睡一路我和石头还得上班呢。”
石头无奈的四下看看,还不算晚,路边的饭馆小店都还在开着,但因为天冷在外停留的人并不多,行人也都匆匆根本不关注疯癫的他们。
他说工作的事都不用她操心,他会把所有事都安排妥帖,让她坐镇省城总部没有后顾之忧。
关系一般的人请客吃饭才要讲究排面,真朋友只在乎好不好吃。
唱歌是个体力活,辛鹏竟然唱热了,把她推到一边就要脱羽绒服,她和石头赶紧阻止。
“抱歉,我不知道!主要我寻思就我三哥最闲,离的还近,就直接给他打电话了。”她说的倍儿真诚。
随便骂,只要不是骂她就行。
辛鹏没点鱿鱼盖饭,点了一份鱼香肉丝盖房一份菠萝咕咾肉盖饭,都是酸酸甜甜的,他挺号这口。
“你们都多大了怎么还这么让人不省心!”一见面常文平就开始训她。
辛鹏就像文豪下凡,颓败的街巷就是他的舞台,蹲马路牙子上看他发疯的她和石头是他最忠实的聆听者,张扬放肆的抒怀,好似全世界就没有他在乎的人。
羽绒服被扯的乱糟糟后,辛鹏突然蹲地上大笑起来。
收获石玎一记白眼。
“你上厕所怎么办?还能尿出来吗?不会痛晕过去吧?”
常文平冷哼一声:“我想直接把他扔外头,我的好妹妹都是让他带坏的,还有石头,也不是什么好鸟!”
那可太糟糕了!
辛鹏疯到晚上十点多,小店都打烊了他才终于耗尽所有精力直接躺到路上。
石头瞅瞅她,无奈道:“我真不想背除了你以外的任何人。”
死沉的人,扶是扶不动的,只能背或者扛。
饭上来时他已经自己喝光三瓶啤酒,明明脸上一直挂着笑也在开着玩笑但谁都能看得出来辛鹏不太高兴。
坏人好事犹如杀人父母,罪过罪过。
石头背着辛鹏,她拎着已经冻的硬邦邦的盖饭走在旁边,街边的路灯忽闪忽闪将他们的影子拖得老长,画面和谐美好。
她也不再保持克制,陪着辛鹏一起喝。
石头疼的话都不想说,但他还是耐心的回答她:“没事,这地方本来就比较脆弱,疼痛感会更强,我缓一缓明天就好了。”
她往那个位置瞟一眼,同情的啧啧两声。
一点困意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