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张桂芳爱拿孩子攀比,特别是跟娘家人攀比,这个所有常家人都知道。莫兰没少说张桂芳,说一次只管一阵子,过后她还是老样子,没招。常文栋作为独子享受了父母全部的爱,自然也要承受他们给予的所有压力,躲不开逃不掉,很无奈。“文栋哥,你也别太把三叔三婶的话放在心上。他们提出无理要求你不照做不就完了吗,时间一长他们惦记起其他事就把这事儿忘了。”她给常文栋出主意。常文栋苦笑:“忘了这事那惦记起的肯定是让人更无语的事,这些年我早看明白了,他们一直都用爱来绑架我,只恨我不是他们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的提线木偶,所以我总不能叫他们满意。”说什么都不能让常文栋摆脱苦闷的情绪那就陪他喝酒,大醉一场明天清醒过来兴许看待问题就不一样了呢。就连开车来的石头都陪常文栋喝了好几杯,她和常文栋辛鹏喝的更多,喝到后边他仨都有点癫...省城晚上九、十点的街道并不算冷清,他们仨却像入无人之境,勾肩搭背仰天高歌,引得路人纷纷侧目直呼“要命”。要命的歌一首接一首的嚎,石头跟在后头贼无奈的听着,只盼着三个祖宗早点唱累消停下来。可惜啊,三个人都跟打了鸡血似的越嚎越起劲。其中尤以常久嚎的最大声最要命。一首嚎完,她又起头嚎起来。是一首挺陌生的歌,常文栋和辛鹏都接不上来。石头听个开头眉头就皱了起来,心道不好,常久大概又唱了现在还没发行的歌!..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