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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是对他们演出的尊重,可是我现在实在笑不出来。”
直播关闭,重症监护室里顿时没了生气,只有滴滴答答的机器声。
床上希内杜安静地躺着,插着弯弯绕绕的管子。床边埃姆林安静地坐着,捏着鼓鼓囊囊的袖子。
事实上,在这场战斗中,埃姆林并没有受到非常严重的损伤,但是为了遮掩自己突然觉醒的变化,他还是给自己的胳膊绑上了厚厚的石膏。
“今天我现在能教你的,只有这些了。时间太有限了,你可能现在觉得你的世界观受到了巨大的冲击,但这就是这个世界的真相,背也要背下这些神秘学的知识。有些地方其实我也是一知半解,毕竟我只是个序列六的‘生物学家’,没有能力去了解得更多……”
说出来老师您可能不相信,我其实是个半残的天使。
到时可能您的世界观的颠覆可能会更大一些……
“……埃姆林,你会责怪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