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望不到底。
苏以凝心一怔，垫脚摸了摸男人的脑袋，“你怎么了？我不过是想多学一门手艺而已，搞得我是去做什么天大的事一样。”
“我这不是怕你累着吗……如果你想去做，那就做吧。”
如果真的只是单纯想学一门手艺就好了。
唐老夫人教得很仔细，一个步骤一个步骤的教，苏以凝学得也很认真。
唐老夫人看她基本掌握了方法，便不去管她了。
“奶奶……”
唐祁御看着唐老夫人，唤道。
唐老夫人和唐祁御去了屋内，聊上几句。
唐祁御：“过年那段时间，老爷子的腿还没痊愈，您将他赶出来，还真的的是狠下了心啊。”
“怎么……”
唐老夫人看着唐祁御，“你现在成了他的人，为他打抱不平，说是我做错了？”
“不是的……”
“我这里向来不欢迎他，是他硬着头皮闯进来，一个陌生人闯进我的家，我还不能赶了？也不知道闯进来的是只绵羊，还是头狼……”
“奶奶，您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您看老爷子不爽，也不能把气撒到我身上啊。”
唐老夫人拿起放在一边的毛线，
织起毛衣来了，“还有你，你以后有事没事就别来了，我年纪大了，喜欢清静。”
“奶奶，您是我奶奶，我怎么可能不来？如果你嫌我吵，嫌我烦，我可以不说话，我也可以不住在这里……”唐祁御说着，“但是请您不要用对待老爷子的方法，对待我，好吗？”
唐老夫人：“唐家的人，能有几个是好的，他都那样，还有你父亲，三心二意，至于你，也不会好到哪去……这种事情，多少有些遗传。”
唐祁御深吸了一口气，“所以在您这里，整个唐家只有唐祁辰跟其他人不一样了？”
唐老夫人：“他在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唐家，唐家所有的思想也灌不到他的脑海里……”
“可他已经去世了，您知道的，这个世上，永远都不可能再出现一个唐祁辰来。”
唐祁御说道，“凝凝是唐夫人，是您的孙媳妇，她很尊敬您，您为什么不能……”
“我不能什么？”
唐老夫人手上的东西顿了一下，才说道，“那天，也是你故意让她来那个房子的吧，我承认，当我第一眼看见她，见她去钻小六的洞时，我对她的印象还是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