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玩意就不怕隔墙有耳这些事了。”徐威赞叹了一声。
一旁的郑虎瞧着徐威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一脸鄙夷的问道:
“你连这静息阵都没见过吗?”
“呵呵,阵法我是见过不少,不过这这种画在门上的倒是第一次见。”徐威干笑了两声,如实回道。
“乡巴佬!”郑虎哼了一声,随后敲了敲房门。
徐威也懒得和他计较,只是默默地注视着门上的阵法图案。
“进。”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吱嘎。”郑虎推开房门,率先进入房间内。
房间里,一条长长的檀木柜台将房间一分为二,一个六十岁左右,身材瘦小的老者,正在柜台前打着算盘。
见郑虎带着两个人走来,老者停下手中的事,拿起放在算盘旁边的老花眼戴了起来。
“哟,娜娜来了啊!”老者开心地一笑,见到一旁的徐威,又问道:
“这位是?”
“郑伯伯,他叫徐威,是我的客人,来您这是想典当些东西的。”熊娜娜举着手介绍道。
“郑前辈好!”熊娜娜说完后,徐威朝着郑伯伯恭敬地行了个礼。
“哦,原来是金主啊,坐坐坐。”郑伯伯指着柜台前的椅子说道。
徐威嘴里说着谢谢,接着便要坐下来。
“等等!”郑伯伯忽然抬起手说道。
“郑前辈有什么事吗?”徐威皱着眉头发问。
郑伯伯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看了看徐威脖子上的手印,接着又扭头看向了郑虎脑门上的伤。
徐威见到郑伯伯这副模样,也是立马反应过来,刚想转移话题,就听见郑伯伯大声骂道:
“郑虎!你怎么又乱打人了?你你你……给我跪下!”
郑虎闻言一愣,呆呆地站在原地。
“我叫你给我跪下你听见没有!”见郑虎没反应,郑伯伯气得拿起桌上的账本就扔了过去。
郑虎虽然对外凶狠,但面对自己的父亲时,还是很尊敬的,见郑伯伯如此生气,他立马就跪了下来。
徐威见状,也懒得理刚才发生的矛盾,连忙替郑虎求情道:“郑前辈!这件事情其实也没那么严重,都是误会,你也不必太过动怒。”
“是啊,郑伯伯,刚才我在下面也已经教训过臭老虎了,您就别生气了。”熊娜娜也急忙开口劝导。
郑伯伯呼哧呼哧地喘着大气,喝了口茶后,这才平静了下来,朝徐威说道:“话虽如此,但我这儿子出手伤人肯定是不对的,我这个做父亲的没有教好他,那也是我的失职,这样吧,我就替郑虎向你道个歉,也请徐威少侠不要怪罪。”
言毕,郑伯伯便起身准备弯腰赔礼。
“郑前辈,千万别这样!”徐威急忙伸手,托住郑伯伯,诚惶诚恐道:
“前辈这么做,不是让我下不来台吗?我这次来只是单纯想要典卖些东西而已,不想生出太多事端,也请前辈你理解我。”
郑伯伯闻言,沉吟片刻后,这才缓缓开口道:“行吧,既然徐威少侠不愿再追究,那我郑义也不好多说什么了。”
“多谢郑前辈!”徐威抱拳感谢。
“哪里的话。”
郑义话音刚落,又指着郑虎的鼻子呵斥道:“郑虎,你给我记住了,以后不许你再干这种欺凌他人的事。你是天机坊的弟子,也是我郑义的儿子,你一个人丢脸也就算了,别连累上我和坊市!”
“爸……我明白了。”郑虎低着头,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回答道。
“回乾市里好好呆着去吧,别老给我惹麻烦。”
“知道了,爸。”郑虎闻言起身,走出了房门。
郑虎走后,郑义又说道:
“让徐威少侠见笑了,我这不肖的儿子从小没了妈,我年轻时又忙于工作,疏忽了对他的管教,才让他养成了这种暴戾恣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