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质的箭矢,过去许久了,箭矢都磨损的差不多,正打算重定一批。”
冉秋念编到这里,灵机一动,继续说道:“他和那位掌柜的说好了,下回再找他定做,一应规格不变,还能折好些银子。所以,我们才多问几句。”
“原来如此,你们这些高门大族出身,还能在乎这几个小钱?”掌柜嘀咕两句,倒也没有起疑心,“那你们怕是要失望了。”
“此话怎讲?”冉秋念奇怪的问道。
“前一个掌柜的上了年纪,半年前就死了,不然也轮不上我来当这个掌柜。”
“死了?”冉秋念重复了一句,看了看萧殷,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老掌柜不在,能寻到铸造师也可。这制箭的规格,铸造师那里或许会有留存。”
萧殷接过冉秋念断下来的话头,与那瘦高掌柜说了起来。
“这倒好办,铸造师就住在城外吴家坡,这几年虽然也不怎么接活了,但既然你们是老主顾,他兴许愿意接这单子。不过,你们得先准备好官府的文书,不然都是闲扯。”
掌柜看了一眼两人空空如也的双手,好心提醒道。
“多谢掌柜,我们知道了。”
冉秋念说完,从荷包里掏出一锭银子放到桌子上作为酬谢,收回之前递过去问话的木料,和萧殷转身离开。
两人出了铺子,在街上站定。
“大哥哥,接下去我们怎么打算?”
时间不早了,在过一会儿天色就要暗下来了,他们是先回冉家明日再去城外拜访铸造师,还是连夜就去,未免夜长梦多。
“先去吴家坡看看。”
萧殷看了一眼天色,还是决定先去看看,冉秋念也没有异议。
马车在越来越暗的夜色下,出了城,走到吴家坡前,两人循着先前武器铺掌柜告诉他们的那个地址,很快就找到了铸造师的宅院。
马儿却在距离那家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停下了脚步,怎么都不肯再往前去。
“这马是怎么了?怎么突然不愿走了,真是奇怪。”
冉秋念原以为到了地方,谁知道一掀开帘子,就发现赶车的护卫无论怎么催促马儿,拉车的那匹马就是不肯往前动弹。
马蹄子在原地刨了刨,很是不情愿的样子,那副不安的模样,倒让冉秋念想起在京城遇到蛇群的那一次,顿时警惕起来。
“大哥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你在这儿待着,我过去看看。”萧殷安抚了冉秋念一句,从马车里跳下,吩咐护卫保护好冉秋念,自己循着那一丝飘散而来的血腥味,目色凝重的向着铸造师的宅院靠去。
“谁在那里?”
萧殷听到动静,脚下不停,向着声音传来的地方赶去,却在被引入宅院之后,周围轰的燃起大火,铸造师的宅院被大火环绕,很快就烧的火光冲天。
“走水了!”冉秋念蓦地瞪大眼睛,看向从萧殷离开的方向透出来的冲天火光,急得想要从马车上下去。
“小姐,您不能下车,少爷吩咐过让您待在车里等候。”
驾车的护卫是萧殷的人,得了萧殷的吩咐,便牢牢守在马车上,连带着不让冉秋念离开半步。
“你没看到前面走水了吗?还不快去救火,大哥哥兴许被困在那里了!”
冉秋念有些着急,可是那护卫牢牢挡在马车外面,冉秋念出不去,只能掀着帘子,一脸焦急的看向远处。
“就算我不去,你也该去看看是怎么一回事吧?大哥哥可是你的主子,你就不担心吗?”
尝试了几次都出不去,可萧殷却依然没有从前面回来,冉秋念抓着门帘的指节有些发白,忍不住对那不动如山的护卫迁怒道。
“少爷吩咐小的首先保护小姐。”
那护卫闷闷的说,虽然他也担心萧殷,但却坚定的守在马车上,执行着萧殷的命令。
冉秋念骂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