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多少。“我”怎么想,读者容易被牵着走。不必使用叙述性诡计,也有类似的作用。
古野千秋轻轻翻到第二页,开头简明扼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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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名侦探结婚了。
所以这都是结婚以后的事。
啊、说是名侦探,他的本职其实不是侦探。
他常常义务帮警视厅的忙,还挺成功的,稍微有些名气,因此被称之为名侦探。
名侦探今天又去协助破案了。回家的他,在门厅换上室内拖鞋,冲室内的我说:“我回来啦。”
“欢迎回来。”我回。
“恩。谢谢你。”
第一句是他的宣告。
第二句是在家等候的我,或者早一点到家的我,对晚一点归家的名侦探的回应。
一般,这种对话进行到第二句,便戛然而止。
那先到家的我呢?
没有人欢迎我。我的欢迎回来,被当成理所当然、不需要做出回应的事情吗?
虽然这两句都是废话,但我们家的规则,就是把废话甜甜蜜蜜地继续下去。恋人和夫妻,不就是会说很多废话吗?所以在我的说明下,有了第三句。谢谢你欢迎我回来,谢谢你在家等我,谢谢你喜欢我,被名侦探省略的部分就是这些。
“名侦探,今天怎么样?”我俏皮地唤他,问起。
“还算顺利吧。”
他用这句话作为开头,把公文包放下,照常和我讲起今天的事件。
—
古野千秋迅速扫过一页,的速度渐渐慢下来。
这是工藤优作难得用第一人称的创作。以妻子的视角,聆听名侦探丈夫对事件的描述,在对话中渐渐把今日已解决的事件铺展开来。
名侦探擅长对现场的剖析,拥有敏锐的观察力,把细小的线索串联起来。
“我”则像短篇起始的那样,善于质疑既定的规则,语出惊人,用新颖的另一种角度解决事件。
对话中充斥着大量甜甜蜜蜜又冲击世界观的废话。
围绕事件发展的对话,松散而紧密地推进。起来十分轻松,丝毫不会觉得无聊,非常符合她的食用口味和想法。
“厉害!”
古野千秋禁不住赞叹,“与暗夜男爵的风格截然不同。优作桑连这个都得心应手呀!”
“呼呼、小千,你慢慢看,我去端一杯红茶来。加蜂蜜,对吧。”有希子得意地笑起来。
“谢谢!”
有希子轻轻带上书房的门,离开。
在意的谜团,驱使古野千秋放下翻到第五页的打印稿,给世良真纯去电。
电话很快被接起。
“真纯。”
“千秋呀,怎么了?”世良真纯活泼的声音传过来。
古野千秋开门见山,“DNA比对的时间,约是七个工作日。从你揪柯南君的头发到今天,已经超过七天。你应该得到了想要的结果?”
“啊,那个啊。工藤君不是会去修学旅行吗,我决定直接找他本人对质了。”
“那天你离开之后,发生了什么吗?”古野千秋敏锐地捕捉到,世良真纯的言不尽意。
“我和吉哥吵起来了。”
世良真纯咽下真正的理由,含糊地答。
因为羽田秀吉突然来电,问她世良玛丽在哪里,他想把未婚妻介绍给母亲。
可世良玛丽现在是身体缩小的异常状态,用这种状态与人见面,恐怕只会被错认为是羽田秀吉刚上小学一年级的女儿。世良玛丽一直不接羽田秀吉的电话。返老还童当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包括他们家唯一的正常人,毫无武力的雏鸟羽田秀吉。遵循世良玛丽的想法,和不得不这么做的考虑,世良真纯与羽田秀吉吵,不,是你来我往地试探、回避。
世良真纯坚持自己不知道世良玛丽在哪里,大概又去执行mi6的秘密任务了吧。
她转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