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的妈妈还在纠缠田小夏万一不给钱怎么办,田家辉就带着两个孩子来找田小夏了。 田家辉看到人群里的田小夏和对峙的妇女,喊了一句“小夏姐”又扭头对哭兮兮的男孩说, “小宝,你就带着你妈来给小夏姐送贝壳了?你不是说你要偷偷捡了把钱留下嘛?” 小孩子总是看不明白目前的情形,还当小伙伴是来送贝壳的。 田家辉话一出,周围人再明白不过了,是叫小宝的男孩回家没和家里人说清楚,结果溺爱孩子的家长以为田小夏支使他们家孩子干活了,就找上了门。 男孩哭唧唧地没有说话,田家辉估计也没指望他说什么。 又扭头对田小夏说:“小夏姐,我们来送贝壳。” 田小夏惊呆了,那么快,自己早上才说了,这就能有了? “进来吧,看看你们拿了多少来。”田小夏让开院门,带着三个孩子要进门。 带着孩子上门来找麻烦的妇女也没走,跟着就进门了。 早上田小夏拿出来比划的盒子还在房檐底下的桌子上,直接就把人带到了桌子边。 田家辉从裤兜里衣兜里掏出一小堆贝壳堆在桌子上,还让和他一起来来的人,“快掏快掏。” 三个孩子拿来的都不多,不过分类分得很好。 田小夏还是把他们分好类的贝壳放到了盒子里,大贝壳倒是有半盒,小贝壳三分之一都不到。 按照田小夏早上和田家辉说的价,加加减减田家辉两兜贝壳只算到九毛钱,早上田小夏为了证明她会给钱,提前给了他一块钱。 “家辉,你这姐姐最多算你九毛钱,早上给了你一块,就算你一块钱。”田小夏说。 跟着田家辉来的两个孩子数量不多,田小夏也都给了钱,一个七毛,一个五毛。 三个孩子有钱了,商量着去村头的小卖部先买几颗水果糖吃。被田小夏拦住了。 “这第一次算我没说清,往后你们不能这样一把一把拿来了,攒够了一盒再拿来,不够一盒我不收的。”田小夏正色。 贝壳这个东西不像液体,画上刻度线,该是多少就是多少,这三分之一还是五分之二,各人有各人的看法,况且有的人根本就没办法理解几分之几,这解释半天说不定还扯皮,田小夏索性只一盒一盒的收,这没什么要争论的,能装满一盒就是一盒。 三个孩子看着田小夏不像是开玩笑,只能点头。 带着孩子来的妇女看田小夏真的给钱了,一脸不自在就带着自家的孩子走了。 估计是田家辉又去小伙伴群里通报了最新的消息,第二天就没有孩子一把一把地送来了。 田小夏乐得清静,翻来覆去地看着贝壳思考这怎么办。 目前没有配件,只能先挑出合适的来先穿着小风铃,拿去学校卖,大风铃不合适,没地方挂还吵,小风铃就不错,挂在床边或者阳台都不错。 在大都市浸yin多年的田小夏对饰品还是很有心得的,毕竟作为律师这个职业,正装是必须要穿的,配饰就变成了体现品味和格调的一个重要方面。 现在工艺水平不行,不可能像多年之后可以对贝壳进行深度打磨,真是裁剪一块磨平,田小夏能做到的只是保持原样,尽量磨平不刮擦伤人。 所以,贝壳做项链并不是一个好主意,但是接触皮肤的项链做不了,和皮肤接触面相对小一点的毛衣链是个不错的选择。 头饰、耳饰、钥匙扣什么的得找到合适的配件才能做。 田小夏接下来的时间就是在家做饭,收收小孩子们送来的贝壳,穿风铃,穿毛衣链,穿手链…… 田小夏也说到做到,贝壳处理得干净,分类分得好的她不吝啬多给一毛两毛,不过,稍微差强人意点儿的她也没有真的就少给钱。 一个星期下来,田小夏花出去快十块钱,家里收了大半箱子贝壳,她也没想真的就把所有贝壳都带到学校去。 田小夏告诉村里的小孩,她要去上大学了,暂时不收贝壳了,让他们好好学习,可是村里的孩子都觉得捡贝壳又不费事,哪怕田小夏去上学了,他们也都在捡贝壳,洗干净了收着,只是没打眼,等她回来,收就打孔,不收也没白费功夫,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田小夏去学校的行李并不多,一则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