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死了,要死了!
苗七彩立马红了眼睛,瘪着嘴要哭,“我只是个小妾……只是个小妾……”
当年她看见霍云娴躲在暗处,也看见霍仲维要抓她没抓到,亲自开着车出去追。
没过多久就传来了车祸的消息……
苗七彩细思则恐!
霍兰庭却冷笑,所有人都会说“只是”这两个字。
“我只是为了霍家。”
“我只是一时糊涂。”
“我只是个小妾。”
好像说了“只是”两个字,杀掉的那些人命,造下的那些孽就不用还了。
霍兰庭心口燃着一股火,语气蓦得冷了,“还不走?等着我宰你呢?”
“啊!”苗七彩连滚带爬的跑了。
那边,锦鹿在挨训。
君肆话说不利索,训人就来回那么几句,结尾同意的“气死哥哥!”。
锦鹿觉得好笑,捏捏哥哥的脸,
戳戳哥哥的肚子,扑到他怀里撒撒娇,耍耍赖,君肆就被哄好了。
“干嘛呢?”霍兰庭进门,君肆瞅他一眼,立马抱着锦鹿去到角落里蹲着。
霍兰庭气笑了:“出息!”
君肆的脸像一条气鼓鼓的河豚,把锦鹿的脑袋按进怀里,没出息就没出息吧,他不打算把月儿交给这禽兽了!
霍兰庭靠着床头柜,君肆这才发现他穿着正式外出的衣服。
“走了,办正事去。”
“哦。”君肆把锦鹿搬回床上,摸摸她的脑袋,嘱咐:“让十一宝,陪你玩。”
“你们要出门?去哪里?”锦鹿拽住君肆的胳膊,“哥你不是来看我的啊?”
她还想一会儿吃顿团圆饭呢。
君肆摇头,抽出手,“办正事。”
他和霍兰庭走了,锦鹿思考了五分钟,去游戏房把十一宝揣怀里,快步出
了门。
青天白日,帝都城西看守所。
君芳若最近一直被关在这里,最安全的地方,谁也不敢找她报仇。
君芳若开心,一边织着毛衣,一边愉快的唱起了歌。
咔哒!
门锁忽然开了,脚步声不对劲,君芳若抬头,毛衣针蓦得扎进手心,疼得她倒抽一口凉气。
“你怎么进来的!”
霍兰庭没戴口罩没戴帽子,甚至身上穿的都不是职业跑腿人的衣服,他以霍二爷的身份大摇大摆的进来,竟然没有惊动任何狱警。
“你——”
君芳若的声音被霍兰庭捂住,他垂眸睨着她,眼里冷光幽幽,“别这么害怕,好戏在后头。”
他把人打晕,大摇大摆的扛出了看守所。
君家地下车库。
君肆摸到墙上的暗门,一脚踹开,里面传来窸窸窣窣躲藏的声音。
一片漆黑里,君
肆径直走去一张烂床前,俯身从床底下把人拖出来。
君龄嵩大叫:“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君肆什么不知道,他是君老夫人身边长大的,那个蛇蝎一样的老婆娘心里在想什么,他一猜便知。
君肆把君龄嵩提起来,扬手。
“阿肆,我可是你亲爸……”
他被君肆劈晕了。
君肆把人扛在身上快速离开。
慕家老宅,慕汶祥刚补税成功,撤出警方监控。
“慕琉年,你大逆不道……砰!”
慕琉年扔掉手里的烟灰缸,用绳子把人捆起来拖着走,满客厅的家眷瑟瑟发抖,谁也不敢拦着。
最后是霍家。
苗七彩回家的第一时间就对霍季浔说:“儿子,妈妈要遭大殃了!”
霍季浔出门走去霍仲维的卧室,敲门进去,“你不会有事的。”
霍仲维心情不佳,语气
很冲:“进来怎么不敲门!”
霍季浔掏出手帕,继续走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