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兰庭犯病、吐血、脸比鬼都白,胸口一起一伏的,看着像只出气儿不进气儿。
锦鹿心慌意乱,张嘴要喊人,霍兰庭捂住她的嘴,从后面牢牢搂住她。
他舔她的耳朵,咬到她的耳朵骨,像个变态一样疯笑。
“我现在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没早吃掉你,坏丫头,你就欺负我吧,我这辈子就他妈栽在你手里了!”
“给我生个孩子,嗯?鹿儿,给小爷我生个孩子……”
他不正常,一个劲儿的撕扯锦鹿的衣服,高订礼裙不好撕,他用力的时候会喘得很厉害。
锦鹿从来都是个色女。
她红着脸逗他,“万一生下来个傻孩子呢。”
“傻就傻!我不管!”霍兰庭把锦鹿转过来。
锦鹿脑袋晕晕的,几个月前,霍兰庭接吻的时候还不会呼吸。
她盯着天花板,勾唇笑了笑。
“好啊,那就生吧。”
她将他手腕上的那副手铐另一端铐在了软塌扶手上……
霍兰庭精致的五官粉嫩生娇,薄唇半咬。
他沙哑着嗓子,气到眼窝里都是水汽,半晌憋出一句:“你耍赖!”
锦鹿咯咯直笑,果然,霍兰庭的霸道只对外,在她怀里,他永远娇艳如花朵,可爱死了!
“这是罚
你之前拿手铐铐我。”锦鹿低头,微笑道:“还生孩子吗?”
霍兰庭喘到肺里着火,咬牙启齿的:“生!”
锦鹿凑过去摸摸他的脸,“二爷一身疾病缠身,生不出来了吧。”
霍兰庭:“……”
外面似乎有骚动,锦鹿不能再逗留了,她起身整理好衣服,性感的抚了抚头发,明眸善睐的开口。
“霍二爷,您歇着,我先走了。”
霍兰庭摔到地上,手铐拖拽着软塌,吱得一声。
“你欺负完我就走,哪有这样的道理!”
他妈的,高傲呢,霸道呢,狠辣呢,全碎了。
他被打回了原形,又把自己搞成那副娇气、柔弱,被免费嫖完还对恩客念念不忘的便宜模样!
“锦鹿,你敢出门,我、我就跳楼!”
“……”锦鹿哭笑不得,走过去蹲下,目光细细密密的缠着他,然后倾唇吻上去。
舒服极了的一个吻,霍兰庭快乐的头皮发麻,锦鹿退开,他还恋恋不舍的追过去。
哗啦,哗啦。
手铐拦住了,大佬气急败坏,小孩子似的拼命拽。
锦鹿笑着抱住他,摸他被手铐硌红的手腕,“别这样,二爷,你要好好的等我回来。”
霍兰庭一秒被安抚,不再那么阴阳
怪气、凶巴巴的了。
他调调很软:“你看看我的脸。”
锦鹿看他。
霍兰庭平静的盯着她,期待她发现他脸上的不同,期待她发现他不是真正的霍兰庭,他们没有血缘关系,他们可以相爱。
可惜锦鹿什么也没看出来。
“你的脸很红,要我给你拿个凉帕子来吗?”
“……”
平常那些精明和鬼心眼子都喂狗了!
霍兰庭气死,青着脸忍痛撵人:“滚吧,快滚。”
锦鹿起身离开,几分钟后,慕琉年抱着厚衣服进来,后面跟着游蒙、君肆和君十一。
“哇,二哥哥的衣服……”
君肆把小团子的眼睛捂住,耳朵红红的瞪着霍兰庭。
不要脸、不知羞,大王八!
慕琉年笑眯眯,“呦,这是被吃干抹净了?”
霍兰庭漂亮的嘴唇上都是锦鹿的口红,进攻者反被攻陷,他脸都丢到太平洋去了。
“还不快给我开锁!”
“哦!”手铐钥匙在游蒙身上,他红着一张国字脸跑过来,一边开锁一边看霍兰庭身上的痕迹。
嗷嗷,二少奶奶真牛逼!
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