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苗七彩整张脸都肿了,锦鹿皱起眉。
虽然之前三夫人给她下过春药,但后来她还陪她一起逛过街,买过秋裤,还一起演戏对付过君雅安。
三夫人如此可爱,怎么能被打!
锦鹿生出一股护犊子的怒气,将苗七彩拉到身后。
霍彦泽气不打一处来:“姓锦的,怎么哪儿都有你!滚滚滚,这儿没你的事儿!”
话刚说完,一道冷光射过来,霍彦泽愣住,立马嘴唇子打哆嗦。
霍兰庭冷冷抬眼瞄着他,脸上很明显几个字,“有胆再说一遍!”
霍彦泽没胆,但他妈在,他还就不信了,他们母子俩对付不了一个病秧子!
“霍兰庭你瞪我干什么!我又没说错!让个女人出头,你那些本事呢,还帝都祖宗呢,怂蛋、软骨头,tui!”
“彦泽少爷,你放肆!”游蒙攥着拳头要上前,被锦鹿按住。
“不急着动手,先把事情问清楚。”
她走去霍季浔面前,看了看他的胳膊。
“诊断结果是什么?”
苗七彩急急拿过病历单和拍的片子,“手臂骨折、挫伤,腰胯扭伤,韧带撕裂,超级严重!”
锦鹿瞄了一眼那些东西,问霍季浔:“为什么挨打?
”
霍季浔抿了抿唇,“我昨晚有点事儿,不小心瞄到霍彦泽调戏女人。”
霍彦泽:“你胡说!”
霍季浔:“我说调戏是给你面子,你昨晚干了什么,自己心里没有点逼数吗?”
他含糊其辞,锦鹿和苗七彩忍不住同时问,“他干了什么?”
没办法,小妾和小娇妻就生了个八卦的脑子。
霍季浔双眼冒火,“轮*!”
卧槽!
锦鹿这个火噌得一下冒上了脑子,苗七彩直接骂:“小畜生!”
君芳若也冷眼看着霍彦泽。
“我、我……不是我起的头!”
呵,这就招了。
锦鹿忍着火,突然轻描淡写道:“我还以为是多大的事,原来是这样。”
众人一愣。
锦鹿笑看霍彦泽:“男人嘛,见色起意很正常,我理解。”
霍彦泽懵逼脸,君芳若则眯了眯眼睛。
她料定锦鹿下句话绝不是好词儿。
果不其然——
“但是打人就不对了,更何况打的是自家的兄弟,子不教母之过,二夫人,这种龌龊行径,你教得吧?”
君芳若咬着牙:“你再敢说一句!”
“何止啊,我有好几句送你。”锦鹿气沉丹田,凝神屏气。
“二夫人你这么嚣张是
有动物协会保你吗?”
“怎么,左脸撕下来贴右脸皮上了?一边厚脸皮,一边不要脸!”
“大家都是公主,怎么就你有病?”
场面寂静无声。
君芳若脸蛋惊得脸色发白,苗七彩最先反应过来,开心的拍手。
骂得好!
兰庭家的真可爱!
霍彦泽气彪了,冲上去就要揍锦鹿。
“死丫头,你找死!”
锦鹿把椅子踹倒,椅子砸到霍彦泽脚面上,疼得他叫唤。
锦鹿面色不改,毫不留情地开炮。
“干嘛?我跟你母上大人聊天,牲畜插什么嘴?”
“美的不别致,丑的不突出的东西!”
“听说过裹小脚的,没听说过裹小脑的。”
“你好像喜洋洋里那个小灰灰,3000多集了,还是个儿子!”
“噗嗤!”
“哈哈哈哈哈!”
游蒙和苗七彩实在是忍不了了,捂着肚子大笑起来。
霍季浔傻了,怔怔地看看霍兰庭。
救命啊,他忍笑忍得手臂都要开线了……
霍兰庭微笑着看着自家小娇妻。
这是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