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兰庭没哭,他只是得了红眼病,这几天都这样。
这般娇滴滴惹人怜的模样实在是好美。
锦鹿脸贴在他胸口蹭了蹭,笑眯眯的说:“你放心,
谁都没有你美,没有你好,我不出轨,谁能比得了二爷呢,帝都的祖宗二爷,yyds!”
霍兰庭不懂yyds的意思,但估摸着是好词儿。
他得了保证,心慌病就好了,伸手摸摸锦鹿的额头。
“你是发烧了还是被我亲的?额头这么烫。”
锦鹿红着脸撇嘴:“是发烧,也是被你亲的,二爷是大流氓!”
“大流氓”一脸担心,拿来睡衣给锦鹿披上,把她放进被窝里,用嘴唇试她额头的温度。
“谁准你住帐篷的!不知道外面多少度是不是!”
“唔,你凶我……”
霍兰庭皱着的眉头松开,用手背给锦鹿降温。
锦鹿半张脸埋在被子里,眼角全是笑,在君肆那儿吃的药好像不管用,她现在烧的脸蛋儿像苹果。
锦苹果心情好,盯着霍兰庭傻笑。
“还笑。”霍兰庭担心的不行,俯身下去亲她的眼睛,“你睡一会儿吧,我让慕琉年来给你打一针。”
“能不打针吗?我怕疼。”
她才不怕疼,她单纯不想好的那么快。
霍兰庭迟疑,依她了。
“那我去拿药。”
“也不想吃药,想吃你。”
锦苹果用黑亮亮的眼睛勾人,“你怕不怕被传染呀?”说着,白嫩嫩的脚
丫子露出被子,哈!五趾开花~
霍兰庭被她可爱到。
“坏丫头。”他趴过去,把她包进怀里亲吻。
他的鹿儿,回来了!
……
兰庭公馆外一直站着块人形立牌。
霍季浔从车里拿出毯子,要给他披在身上。
“你别等了,我二哥那脾气,且得气上一段时间。”
君肆不说话,往旁边挪,不要毯子。
他长了一双眼角微垂的凤眼,漂亮有余,活力不足,以至于霍季浔每次看,每次都觉得他不想活了。
但现在,他好像在君肆的眼睛看到了一点光。
“四哥,你认识鹿儿?”霍季浔忍不住问。
君肆在君家行四,他还是不说话。
哎,他啊,一年能说一百个字都是多的。
霍季浔冻得鼻子都红了,但也不打算走,蹲在车边陪着他盯。
也不知道盯哪儿,反正就跟门神似的。
不一会儿,言宸和慕琉年来了。
言宸是得知锦鹿回兰庭公馆了,慕琉年是因为君肆。
他俩一下车,君肆眼睛一亮,直接当着霍家保镖的面,翻墙进了兰庭公馆。
众人:“……”
君家四爷的身手,跟鬼似的,阎王爷都挡不住。
慕琉年、言宸和霍季浔进门,三位爷,保镖实在不好拦,便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