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兰庭瞅着
那堆资料,眼神一寸寸变得冰冷,是他疏忽了,总以为不严重,现在看来,严重到他想宰人。
腰上一双手突然钻过来,锦鹿从后面钻到霍兰庭的臂弯里,最后躺在他腿上。
猫儿似的抱着他。
霍兰庭眼里的冰冷化了三分之二。
“是那只狗帮不了你,所以才哭着回来找我是不是。”
从离家出走回来开始,他就一直在跟狗较劲。
锦鹿把脸埋起来,微笑:“不,我就是想二爷了。”
霍兰庭脸上冷冰冰,心里小高兴:“胡说八道吧你。”
锦鹿蹭他的衣服,“真的。”
霍兰庭目光瞬间就润了,修长的指骨摸着锦鹿的头发,一下一下。
鹿儿没有看他,他的眼神就肆无忌惮起来。
肆无忌惮的宠,肆无忌惮的爱,通通给她。
“我就快要拿回锦氏了。”锦鹿翻了个身,正视霍兰庭,“我送锦悠悠坐大牢那天,我有话要对二爷说。”
“什么话不能现在说。”霍兰庭不喜欢等。
“现在说不合适。”锦鹿垂眸,睫毛在颤,她的脸慢慢红了,“是女孩子家的心事。”
是表白。
霍兰庭只是未经情事,但不代表看不懂情事。
他喉结红了,
抬起锦鹿的下巴,逼着她的眼睛看他。
“你是要跟我表白吗?”
被惊到的小鹿睫毛乱抖,干净的眼珠里都是他,逃也逃不掉。
是表白啊。
霍兰庭看懂了,他沉了沉手臂,一把将锦鹿抱在臂弯里。
“我性子急,脾气差,等不了,你想说什么现在说。”
“……”
锦鹿慌了,挣扎着要跑,被霍兰庭箍紧,“不说我就吻你,吻你还不说我就睡了你,锦鹿,不要怀疑我的能力,你受不住。”
滴——
壶开了。
锦鹿冒烟了,连指尖都羞的红起来。
霍兰庭还在拐她,又霸道又狂野,居然低头吻了她的脖子。
大佬开了情欲的闸门,要撩死她不偿命。
“我说!”
锦鹿嗓子发抖,缩成一团,用一根细细的手指把霍兰庭戳开,眼睛圆圆的,“我说,我把心事都告诉你。”
很好。
霍兰庭满意的松手,背脊笔直,笑容高贵迷人。
锦鹿跪趴在沙发上,怂成一颗蛋,“我要说我的心事了。”
霍兰庭:“嗯,我在听。”快说喜欢他!快说爱他!然后扑倒他,睡他!
锦鹿:“我的生理期是每个月3号到9号,很准,从未迟到早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