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这卧了快半个点了,锦鹿头都没抬。
妈的!
养盆花还知道看一眼呢,她这么快就腻了他了?
霍兰庭气到肺疼,伸脚把软榻边的一根细衣架踹倒了。
声音一响,锦鹿抬头。
看见霍兰庭,她恍然大悟:“啊,到时间去舞会了是吗?我马上去准备。”
她起身跑去衣帽间。
霍兰庭:“……”
没有吻。
她不爱他!
大佬阴沉着脸,金管家过来请:“二少,到时间该出发了。”
霍兰庭在生气,自然没有好脸色,金管家端详他。
彦泽少爷怀疑二少是装病。
可他在霍兰庭身边七八年了,
从来没这么觉得过。
天天又咳又喘,身子虚到走路都要拄拐,ICU都进了多少遍了,能是装的?
但彦泽少爷既然吩咐了,金管家就要搞清楚。
他恭敬道:“舞会上人多且杂,还要跳舞,二少身体虚,不然取消……”
“老公!”
衣帽间里突然传来锦鹿的喊声,霍兰庭几乎是瞬间起身,拖鞋都没穿,直奔试衣间。
金管家惊呆了,这、这腿脚怎么这么利索?
“怎么了?”
霍兰庭推门就见锦鹿整个后背都露着。
她腰很细,背很薄,有一双很漂亮的蝴蝶骨。
“我拉链拉不上了,快帮我一下。”
锦鹿手别到后背,一顿努力,还是拉不上去。
霍兰庭走上去,一秒能干完的事情,他忽然不想做了。
身体往前,他垂眸盯着锦鹿的背,欲望露出来。。
“家里到处都是佣人,为什么叫我来?”
锦鹿怔住。
她没多想,张嘴就叫的“老公”。
“二爷不方便吗?那我去找芸姐……”她要转身,腰被霍兰庭箍住。
“这件衣服露不到锁骨,对吧。”
“嗯,露不到。”
也许是亲昵惯了,锦鹿没感觉出霍兰庭行为和言语里的企图。
她还乱动,“二爷等会儿再抱,我先把衣服穿好,啊!”
她叫
出声。
霍兰庭居然拨开她的衣领,低头吻在了她锁骨上。
不,这不是吻,是嘬……他种了颗草莓!
锦鹿又疼又酥,神经都麻了,她窘得面红耳赤,偏偏被箍的动弹不得。
情急之下她叫他:“霍兰庭!”
锁骨上的俊颜抬头。
错过的吻补回来了,被冷落的怨气也发泄了,大佬心情变好,开始折腾人了。
“你叫我什么?”
“胆大的丫头,不好好称呼我就再种一颗!”
“老公!”
锦鹿一秒喊出口,霍兰庭行凶的唇停住。
不满意,他还想种一颗!
锦鹿赶紧回身搂住他的脖子,衣领盖好,
她亲昵的撒娇。
“舞会要开始了,我想跳舞,老公快点陪我去跳舞,嗯?”
“好。”霍兰庭把锦鹿的裙子拉好。
他性情多变,但很好哄。
草莓今天可以只种一颗,但以后要种满她全身……
晚八点,舞会已经开始,霍家的豪车才刚到现场。
锦鹿下车,神情有点呆。
游蒙过来引路,吓一跳:“二少奶奶,你脸怎么这么红?”
锦鹿心惊肉跳,摸着脸说:“车里暖气太足,一热一冷,所以脸红。”
她是在想刚刚那个锁骨吻。
完了!
怎么忘不掉了,越想越清晰,越热烈。
“鹿儿。”霍兰庭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