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点好看。”锦鹿满脸开心,拉着他的手:“能起床吗?去看看儿子吧,今天儿子满月。”
“好。”
霍兰庭起身出卧室,他人瘦了一些,华丽丽的睡衣挂在身上,霍季浔就看了一眼,感叹:“二哥又变回以前了。”
以前他不管什么时候见到二哥,就是这幅病恹恹的祖宗样子,苍白美、瘦削美,漆黑的眼睛里像是总藏着坏心思,不知道下一个要那谁开刀呢。
霍季浔都有条件反射了,本能的怂唧唧。
霍兰庭走去儿子面前,婴儿太小,再加上总共也没见过几次爸爸的脸,这会儿一看,不知道是吓的还是怎么的,哭的惨惨的。
霍兰庭头疼,没有抱儿子,而是伸手戳了戳他的脸蛋。
“别哭了,再哭丢你出去!”
众人:“……”
这可是亲爹。
君肆不高兴了,抱着孩子皱眉头:“你几个意思?不喜欢月儿生的孩子?”
霍兰庭的理由也很奇葩:“这家伙想分走我的喜欢和爱,不可能。”
他把锦鹿拽到身边搂着:“我只爱鹿儿。”
咳咳,这有些魔幻和扭曲的表白。
锦鹿笑笑,接过孩子,小宝贝儿闻见妈妈的味道了,哼哼两声就往她胸口拱。
霍兰庭皱
眉,听见锦鹿说:“得给儿子上户口了,名字得确定下来。”
霍兰庭不在意这种事儿:“随便叫一个吧。”叫小流氓好了。
“我不。”锦鹿低头亲亲儿子,“我想到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就叫霍锦言吧,小名叫听宝。”
话一出,众人看她。
锦鹿腾出一只手牵牵霍兰庭的,“你就当我任性一次,这一胎姓霍,下一胎再姓言好不好?”
霍兰庭:“你是为了霍仲维?”
锦鹿莞尔:“算是吧,医生说,昏迷中的病人要是知道了好消息,兴许会早醒过来的。”
她知道爸爸想要个霍家的孙子。
“霍锦言,名字里有言字的,不算忘本。”锦鹿轻声哄:“嗯?好不好?”
她已经订好了,他哪里还有拒绝的道理,只不过。
“为什么小名叫听宝?”
他就叫言听,听宝听宝,听着像爱称,怎么,鹿儿以后想叫这么个小玩意儿听宝?
那他是什么宝?
锦鹿笑眯眯的说出理由:“我以后叫儿子听宝,就等于叫你了呀,你是我的大听宝,他是我的小听宝。”
霍兰庭哼哼两声,无所谓了,孩子叫什么都行,鹿儿喜欢就好。
这时,兰庭公馆的保镖进来找霍兰庭:“二爷,
法斯宾家的老爷到帝都了,今晚要见您。”
锦鹿一听,立马露出警惕的表情。
君肆道:“他是来救格雷的。”
霍兰庭:“也有可能是救吉诺。”
格雷现在在帝都第一看守所关着,因为是外宾,给的待遇不错,除了手铐脚镣,其他待遇跟在宾馆差不多。
至于吉诺。
被霍兰庭关在兰庭公馆的地下室,怀里还抱着从法斯宾家城堡卸下来的那块大理石床头呢。
锦鹿这段时间一直在照顾霍兰庭,没腾出空来去看他,但公馆里时不时的会听到吉诺气急败坏的叫喊声。
“我去会会他!”君肆严肃道。
“你?”霍兰庭轻笑:“你那个先礼后兵的性子,还是算了吧。”
君肆:“……”
霍兰庭回复保镖:“去回一句,我肯定准时到。”
晚上,帝都金掖华庭。
这是家夜总会,所有人,霍兰庭。
法斯宾家年轻一代有个叫威廉的,所以法斯宾家的大家长如今就被人称作,老威廉先生。
霍兰庭如期赴约,一杆莲花拐杖慢条斯理的敲着地板。
身后跟着一帮人,制服笔挺,帽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