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诺的惨叫声回荡了足有五分钟。
城堡里的保镖全都听见了,但谁也不敢贸然往里冲,前两轮被揍的保镖一瘸一拐的出去,哭丧着脸跟外面的兄弟讲里面的发生的场景。
有些事最怕人传人,没一会儿,拳击场里发生的血腥残暴的一幕幕就被传成了令人仰望、神乎其神的神话场景。
而且越传越邪乎。
帝都的二爷一打十,连战两轮,汗都没落一滴。
帝都的二爷身怀绝技,徒手变匕首,八成是战神阿提拉附体。
糟了!帝都的二爷把吉诺少爷的脑袋割下来了!
……
是以,拳馆里是等待上场的保镖,外面是渴望被选上,但又怕被打死的保镖。
谁也没再管吉诺的死活。
霍兰庭的眼神越发冷,他累了,还把自己搞到一身臭汗。
大佬心情不美丽,表情就更加不美丽,盯着吉诺的样子像是要把他凌迟处死。
“开锁!”看吧,说话字数都减少了。
吉诺痛得快晕过去了,霍兰庭一巴掌扇上去,他短暂回神,土狗似的冲着霍兰庭吠。
“你、休、想!
”
霍兰庭匕首贴着吉诺的脸皮,吉诺一愣,浑身本能的抽了一下。
霍兰庭阴沉着眼,“你个没耳朵没手指头的丑逼,非要我废了你才听话是不是!”
这调调,七分威胁、两分恐吓,剩下一分是要彻底发飙前的诡异。
一旁的霍季浔和君肆秒懂,这不止是不高兴了,是不爽到开始要作了。
果不其然,霍兰庭的匕首往吉诺下面挪,刀尖立着,最后停在他裤子的某处。
“我他妈给你割下来喂狗。”
划——
吉诺眼前一黑,脱口狂喊着:“我开,我开锁,我!开!锁!”
霍兰庭磨了磨牙,嫌弃的蹦出两个字,“出息。”
吉诺瞳孔睁大,盯着天花板的视线缓缓往下移,最后看见自己的裤子,那处没有被割掉,霍兰庭只是精准的一道割开了他的裤子和内裤。
再往里一点点,法斯宾家的三少爷就得绝后。
君肆一听开锁两个字,欣喜若狂的抓着吉诺的问:“钥匙在哪儿?”
吉诺软的像泥一样,霍兰庭刚刚那虚晃的一刀把他的魂儿都给劈散架了。
“没有钥匙。”吉诺认怂,霍兰庭这玩意儿不是个好惹的……
吉诺挪到霍季浔身边,眼睛靠近霍季浔的锁头,这锁是他特别定制的,开锁是用他眼睛的虹膜扫描,也就是除了他的眼睛,别人谁也打不开这把锁。
君肆心里一阵原来如此,同时又陷入一阵阵的后怕。
还好兰庭刚刚是选择断指和削耳朵,这要是失手戳瞎了吉诺的眼睛,季浔就没救了。
滴滴。
两声响后,霍季浔的锁自动打开,君肆赶紧把他拉远,扯下自己衬衫的一截给他把血糊糊的手腕包起来。
他满眼痛色和担忧,“你怎么这么傻,手万一坏了,还怎么画画。”
霍季浔温柔的看着他,用另一只没受伤的手握住君肆的,抬头问霍兰庭。
“二哥,现在怎么办?”
霍兰庭还在生气中,而且是越来越气,挑着眉反问一句:“就知道问我,你自己没有脑子?我要不来你救你你就准备死这儿了呗?废物点心!”
霍季浔:“……”
啧,二哥这脾气,真可配得上一句:喜怒无常。
霍兰庭黑着
脸走去几个保镖面前。
“把床头给我卸下来。”
保镖傻眼,这指使谁呢?他们可是敌方的保镖!
霍兰庭的怒气值此时有五米一,他毫不留情的一脚把愣在那儿的保镖踹飞出去,磨着牙道:“我、说、把、床、头、给、我、拆、下、来!”
“拆!拆拆拆!”其他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