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诺满脸是血,手里一把很小的钢制刀,他藏在表带底下。
“卑鄙!”君肆的脸因为疼痛而渐渐泛白。
吉诺却是一脸得意,他这辈子可很少挨揍,这会儿被君肆揍出瘾来了。
“我要把你留在我身边,你可太有趣了。”
吉诺疯魔似的舔了舔刀上的血,起身朝君肆走过去。
君肆抬头看他,突然一句:“行啊,我留下,你放季浔走。”
吉诺冷哧着,“我才没那么傻,你拿他当个宝,放他走,你还能留下陪我?”
他笑的邪性又欠扁,低头靠近君肆:“我也得把他留下,我这男人多的很,我挑上十几个,每天变着花样的玩他——”
“我艹XX妈!”君肆暴怒着突然起身,突然一拳揍上去。
他速度太快,吉诺始料未及,结结实实挨了一拳,向后摔去喷了一地的血。
君肆扑上去,吉诺一秒回神,跟他扭打在一起。
霍季浔在旁看的心惊胆战,心脏好像碎了,都不知道该怎么拼起来。
君肆不是个冲动的人,更不会突然失控,他是为了他!
霍季浔牙齿都要磨碎了,他回头盯着自己被拴的
手腕。
他要挣脱开,哪怕不要这只手了!
咔啦啦!
霍季浔用力向外拽,铁链勒破手腕上的肉,血冒出来,狰狞的血肉模糊。
疼痛感扎的霍季浔浑身都在颤,霍季浔终归是个少爷,面七彩虽然是个妾,但从来没有亏待过儿子们,霍季浔也是养尊处优了一辈子,这种疼,他从未受过。
“呃……哗啦……哗啦……”
霍季浔用力挣脱铁链,哪怕手不要了,他也不要被拴在这!
“阿浔,不要!”君肆只看了一眼霍季浔的手,眼睛蓦地就红了。
这个傻孩子,他要干什么!
君肆推开吉诺要冲过来阻止,但吉诺变态的玩疯了,抓着君肆不松手。
“放开!”君肆一心慌动作就有些跟不上,吉诺抓着他的漏洞,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季浔!住手!”君肆完全没顾自己,侧头盯着霍季浔,大声的喊:“住手,别弄了!霍季浔!”
他是画家呀,手是他的命啊!
但霍季浔根本听不进去,他的手腕已经被铁块磨的见骨了,血一滴滴的落在地上,触目惊心的红。
他疼麻了,疼红了眼,整个人
僵直着,只有一个不停后拉的动作。
一只手这时突然伸过来按住他。
“有病吗?画家就是这么珍惜手的?”
霍季浔蓦地抬头,这声音他熟悉。
“二哥?”
霍兰庭带着带着棒球帽和口罩,身上的衣服是法斯宾家保镖的统一制服,刚刚一路闯进来的时候,抓着个人换下的。
他手上缠满了防擦伤的绷带,绷带上面全是血迹,他脸上和身上也有。
很显然是一路打进来的。
霍季浔怔怔的看着霍兰庭,好像在做梦一样。
二哥、二哥怎么能这么不要命!
“他XX的!外面的人都死绝了吗!”
吉诺看见霍兰庭后爆出一声大吼,他和君肆缠斗着,腾不出手,扯着嗓子用英文喊外面的人。
外面早就乱成一锅粥了,霍兰庭一个人,搅得全城堡上下鸡犬不宁、人仰马翻。
起先是抓不到他,这家伙走的全是监控盲区,跟未卜先知似的,准确无误的进到了城堡中心,然后是打不过他,诡异的中国功夫太吓人了,两米高的壮汉愣是被打的爹妈都不认识。
这会儿听见吉诺少爷喊,一帮人咬牙切齿,
十几个头的一起往门里冲。
霍兰庭反手将拳馆的大门拉上,咔嗒一声上了锁。
然后回头瞄一眼吉诺,对君肆说。
“鹿儿生了个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