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亲我!”霍兰庭别开脸,他知道锦鹿又要来这套。
“那你能好好听我说话吗?”
“不听。”
“那我继续亲。”
“……”
霍兰庭后背贴在笼子上,锦鹿用身子怼着他,贴的太近,他身体因为热吻逐渐起来的变化被她察觉到,锦鹿眼角扬起一丝得意,拽着霍兰庭的衣领,转身把他往床上带。
要关着她,却留了张床给她,这不是给她行凶作案的条件嘛。
锦鹿把霍兰庭推到床上,她抬腿跟着上去,八爪鱼似的黏在他身上,捧着他的脸用力的吻。
吻够了,就推着他的下巴往上,让他把脖颈露出来。
霍兰庭喉结是敏感点,锦鹿的呼吸喷上去,立马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他心里又苏又痒,抓着锦鹿的肩膀把她推走。
“你就只会来这一套,今天这事儿你休想这么解决!”
“我就是想亲亲你不行吗?难得在笼子里调情,蛮刺激的。”
霍兰庭脸涨得通红,他知道他一贯是玩不过她的。
但他就是心慌,一想到那车子头朝下来的砸在地上,万一鹿儿在里面……
他越害怕的发疯,就越生她的气。
锦鹿知道他浑身害怕的出冷汗,在他脖子上留了个印记后她抱紧他。
“我知道车里被关越溪做了手脚,所以我没上那辆车。”
“我怀着孕,出门当然是会多留个心眼的,何况我还带着三夫人和十一宝,他们两个的命我也得负责。”
霍兰庭呼吸不稳,语气很凶的训她:“你还很得意是吗?”
“你是不是想说你预判了关越溪的行动,毫发无伤得意的不得了?”
“你那么牛,你怎么就不记得跟我说一声?”
“你知道我听说你出车祸时什么心情吗?”
“你明知道我拿你当命一样!”
锦鹿被骂得不敢吱声,霍兰庭直起身子推开她,衣服弄皱了他也无心整理,黑着脸坐在床沿生气。
锦鹿试探性的摸向他的手,抓住了死活不松。
“对不起,我忘记我关机了。”
她当时一心只想着得意了,完全忘了手机关机,霍兰庭联系不到她。
更是忘了先一步把自己没事的消息发给他。
霍兰庭喉咙轻滚,真要气死了,这感觉就像养了个青春期的女儿,越不让做什么越做什么,整天想着背着爸爸搞些危危险险的事情。
偏偏打不得,说不得,真是要把人搞疯掉了!
“这件事不会那么轻易过去的,你就在笼子里呆着吧。”
霍兰庭甩开锦鹿,出笼子,脱了衣服去洗澡。
他身上全是被吓出来的冷汗,衣服都湿了。
锦鹿被关笼子,其他的都好说,就是上厕所费劲些。
想上厕所要打报告,打完报告霍兰庭过来亲自抱她去,她上厕所,霍兰庭就在边上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这感觉,比裸奔都刺激!
锦鹿难受的抓耳挠腮,深刻的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没回嘘嘘的时候都跟霍兰庭念经求饶。
“我错了,我真错了。”
霍兰庭狠了心,雷打不动就是不心软。
两天后,关越溪那边传来消息了。
“二少奶奶,关越溪出车祸了。”游蒙特地站在霍兰庭边上,说给锦鹿听。
锦鹿手把着笼子栏杆,眼睛布灵布灵的,“严重不?”
游蒙点头:“挺严重的,听说腿断了一根。”
锦鹿哼哼两声,“活该。”
她的车出事那天锦鹿就知道这事儿是关越溪干的,她之前好久没出门,关越溪找不到她,好不容易出门,又是在公开场合,人流攒动的商场里见的,所以她想下手就只能挑锦鹿的车子做文章。
但锦鹿没上那辆车,关越溪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