浔有事被绊住,陪不了他。
“鹿儿你看着他点,他没多少精神,兴许一会儿就会睡过去。”
“他要是吐血了,上衣口袋里有钟璃儿配的药,你按出血量来,吐的太厉害就多给他灌下去几颗!”
“我很快就忙完了,很快啊!”
锦鹿光听声就能知道霍季浔又多担心哥哥,她连连答应着,“放心,有我在,你专心去忙,注意安全。”
挂了电话,锦鹿第一时间没有管君肆,而是大骂慕琉年。
“小舅舅你怎么也变得跟黎彦君一样,变态!”
慕琉年在喝酒,一瓶波本喝了三分之一,眼里绕着黑黢黢的冷光,轻轻一瞥锦鹿,锦鹿立马有点后怕。
“再怎么样也不能把人关起来嘛,囚禁人身自由,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我跟黎彦君一样?”慕琉年反问锦鹿上一句,然后停顿半晌,叫了一声:“阿净。”
“我在,琉爷。”阿净觉得主子很奇怪,但他不敢问。
“去给我买一百盆薄荷,放到我家去。”
阿净:薄荷?
好端端的买什么薄荷,但他不敢问,点头就要去办。
锦鹿突然拦住他,“不准去。”
她心惊肉跳,“一百盆薄荷,小
舅舅你搞什么,想熏死烟姐吗?”这个傻子,烟姐怀孕了,闻薄荷的味道容易流产!
“你知不知道烟姐……”
霍兰庭轻轻揉了揉她的手,顺势打断她的话:“君肆好像不舒服。”
锦鹿一秒分神,去君肆面前,“哥,又难受了?”
君肆浑身无力,脑袋昏昏沉沉,但看见妹妹就很高兴,笑着摇了摇头。
“干嘛呢?还得我载着你去?”慕琉年这时冲着阿净发火。
阿净哪儿还敢耽误,拔腿就往外跑。
霍兰庭摸着脖子上的电子项圈,慢悠悠的说:“黎彦君有一株风紫草。”
慕琉年想起沈如匀,懒得看他:“滚。”
霍兰庭:“……”
啧,他开玩笑时说的话这家伙什么都信,怎么到说真话的时候反而不信了呢。
“我可告诉过你了哦,以后出事可别怨我。”霍兰庭二郎腿一下一下的晃悠着,又补了一句:“还有啊,你最好别在家里放薄荷,对孩子不好。”
慕琉年酒过喉咙,醺意渐浓,根本懒得思考霍兰庭的话,“有病了就去治,我哪来儿的孩子。”
霍兰庭继续晃脚脚,笑眯眯道:“是、是,我可告诉过你了哦,以后出事别怨我。”